虽然这种可能信很小。
最后，方毅扫了九死之渊一眼，便飘然而去。
巨大的黑洞之外，方毅的身影浮现，他看向远方，脚下一踏，便飞快的离开了原地。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的识海，那条黑色真龙，突然懒洋洋的打了哈欠，而后，身形竟然凭空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又回到了九死之渊。
它翱翔在九死之渊上空，一股股恐怖的能量自九死之渊各处涌来，灌入它的体内，让它的身形也在急剧膨胀着。
不知过了多久，它仿佛已经腻了，再次打了个哈欠，又消失不见，重新盘桓在三色天婴周身。
而对此，方毅却一无所知。
此刻他目光看向了苦海深处，龙宫曾经开启的地方，又看了看天山之巅，似是在寻思着应该如何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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