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曾警官眼睛瞪的都快掉出来了。
算他再怎么唯物，再怎样轴。亲眼看到同一个女人，两次从小区里走出来，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再以正常人的角度去看。
我按下车窗偷瞄了一眼路过女人的脚下，依旧没有影子。随即与乐乐眼神一番交流，这个依旧是傀儡没错。
江原的老婆也是继承了江原的这一点，心细多谋，对付她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见女人走过，曾警官诧异着拿出手机拨通手下警官的电话：“二队吗？你们跟踪的对象呢？”
曾警官大概是怀疑那女人甩掉了跟踪的警察，从小区的偏门或者后门，重新回到了小区里，又绕了出来。
然而二队的警官却告诉他，嫌疑人依旧在路走着，他们并没有跟丢。
我估计傀儡会引着这队警察去城里吧，然后邪力用尽之后，便会在人群幻化消散。
“这个......要跟吗？”沉默了一会，曾警官再次跟我说话，态度好了很多。
“不用。”我当即摇头：“用我们的话说，现在过去的女人，只是一个替身，或者说是傀儡。并不是本尊。”
“原来如此。”有些事情，一旦亲眼见过，再听解释，能明白了。
曾警官当即点点头表示道：“那个女人到底有多少替身，或者傀儡可以用？如果她可以变出一百个来，混在其，我们不没有办法了？”
曾警官理解状况的速度我预想的还快，已经立刻想到了这个问题。
如果是乐乐，倒是可以轻松分身百个，用以混淆视线，绝对便利，但是江原的老婆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在之前那次接触时，我偷偷外放了一些道力在周身，观察江原老婆侵蚀的情况。她虽然极力隐藏自身邪气，但是碰见纯正道力时，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以邪气驱散，而且自己还意识不到这一点。
所以我可以肯定，她的邪术只算小成，不会是我和乐乐对手。但是邪术本身也是靠变幻莫测来取胜，并非全靠硬实力，所以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如果有时间，我还真想请你跟我说说这方面的事情。人竟然能做到这些？简直像是魔法一样。”曾警官感叹到。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魔法存不存在，那是西方的东西。但是道术邪术并不是虚构的幻想，也不是供人观赏的戏法，会死人的。”
“那些失踪的人，难不成都已经死了？”曾警官反应机敏，仅仅是听我这样一说，当即便联想到这一点。
我是从幻觉看到这一点的，并不能完全肯定，只能道：“你要有这样的心理准备，那些失踪的人里，没有你认识的人吧？”
曾警官摇摇头：“我刚调到分局不久，这边并没有什么熟人。”
他说话落寞了很多，但是却没有悲伤的意思，话音夹杂着一丝焦急，但这种焦急并不是担心。
这么看来曾警官为人也还是不错的，他先前表现出的紧张感，并不是因为失踪的人里有他关心在乎的人。而是案件失踪的人，他都关心在乎。
如果警察都是他这个样子，我想破案的效率会好不少吧？
突然，车身猛然摇晃起来，我一刹那之间以为是发生了地震。可见路边灯柱并没有异状，这才发觉是车顶有人。
“曾警官，对不住你的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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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道符，口念诀，随即道符化作利刃，向车顶一刺。
这一刺并未有刺的感觉，我心知道是一击落空了。
但也逼的车顶之物翻身滚在汽车引擎盖前，只见四肢紧抱车前，那白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潜到汽车这里，脸贴挡风玻璃，五官扭曲到差点让我认不出是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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