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内符文暗淡，此刻立在虚空之中，直直的看着王行霸道无比的拳头，他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相比于王行的拳头，王行的话更加有力量，一个字一个字的扎在了姬尔的心中，让他神魂剧震，心里很不舒服。
“若我不是圣人，那你又是什么？”
姬尔不甘的怒吼，声音惊天动地，他眼睛淌血，从脸上流淌而下，又被狂风吹成无数碎片。
“你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人，凡人而已。你的身体，只配为我姬家做打开尘封的钥匙，你对于我姬家来说，就是一件工具！”
姬尔声音沙哑，他吼出这句话，几乎已经用光了他身上的所有力气。
“我是什么，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一个凡人。”
“然而若是你都能被称之为圣人的话…”
王行挥拳，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姬尔，口中轻吐。
“那么我可以称为，天生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