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凡微微一怔，而后尴尬道：“对不起，我……”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雨佳面色很不友好，声音有些冷。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赵仁凡认真的看着雨佳，叹气道，“叶羽的事情，是个意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还不肯原谅他吗？”
“你在说什么？”雨佳面色一凛，她觉得很不舒服，“为什么你说话让我很不舒服。”
“因为……我的出现，让你不得不面对现实……”赵仁凡叹气道，他的眼中带着愧意，静静的看着雨佳。
“什么现实，我现在不就是现实！”雨佳冷声道，她的表情有些古怪，很挣扎的样子。
赵仁凡看着她，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他终于缓缓的开口了。
“你现在……真的是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