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首诗写得不错,大家觉得呢?”林墨然问。
“嗯,的确写得不错。”王学贵道。
“墨,既然让张枫,和夏香艾写了,你也来一首呗。”黄雨琦道。
林墨然皱着头呵呵的笑,“咳咳,要我现写我是写不出来了,要知道我写东西可是很慢的。”
“不行,怎么也得写一首。”黄雨琦瞪大眼睛看着林墨然,这样在一旁的张枫作呕不已。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墨,你就写一首呗,让我们也开开眼呗。”
“就是啊,墨,看此情此景,不吟诗作赋,实在是有煞风景。”
林墨然呵呵的笑,“这样吧,你们先写,我最后再来,好不好。”
既然林墨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家也不好再勉强。
林墨然写文章的确很慢,有时一周,有时一个月,黄雨琦看见林墨然高一的时候写的一首诗,现在都没填完,他写一篇文章,总是要经过反复的修改,或许正因为,他才出了不少佳作,要他立马写,的确是为难他了。
章凡的说道:“不要为难墨了,既然这样,那就我先献丑吧。”在座的,写诗当属章凡写得最快,平时一节课基本上可以写好几首,在大家起哄的时候,章凡就想了个大概,现在只消稍想一下,便念道,“幽风零疏曲,秋色淡茗微。江月花迷泪,丽日鸟独飞。纤纤惜艾草,潺潺载枫回。只舟行孤影,由来一人归。”
章凡念罢,“这首诗,我写的船夫,叫《江月吟》可好。”
“嗯,章凡不错啊,平时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厉害。”黄雨琦说。
夏香艾和林墨然心里也是小小的赞叹,章凡写诗,以前总要林墨然看看,林墨然不太喜欢章凡的文风,有些略显造作,而且因为写得快,自然就有许多缺点露出来,林墨然几次委婉的给章凡说,以前自己写诗也写得快,可是总是觉得不足,而且在现在看来就显得幼稚了,于是我就把自己写的许多诗给撕了,现在自己认为写的好的剩下来的没多少了。可是章凡有时就是那么自负,也可能是没听懂林墨然话的意思,就没当回事,不过,今天他写的的确不错,点点的栀子花的味道,涵盖着淡淡的忧伤。
林墨然笑道,“只怕今天不是一人归了吧。”
张枫也点点头:“嗯!”良久才说了下一句,“完全没听懂!”
“你要是能听懂,你就不会作出、、、作出、、、那样的诗。“黄雨琦想不出什么词去形容。
张枫不服气:“怎么,怎么了,你要是厉害,你来一首啊!”
“来就来,”黄雨琦其实早就想好了,可是被张枫这么一搅合,念出来却变了味:“一水若尘摇莲影,花落菩提绕庭生。今朝愿奏笙箫曲,几缘倾说赋柳情。”
黄雨琦念完不到五秒,连题目都没说,在座的几个人都还没听清楚,就没了。黄雨琦挑衅的看着张枫:“怎么样!比你写的好吧!”
张枫还嘴道:“什么啊这是,我压根没听清楚。”
黄雨琦气的牙根直痒痒,干脆就不理张枫,转头对林墨然说:“墨,你说我作的好不好。”
林墨然:“写的不错。”黄雨琦还没来得及高兴,“只是,我也没听清楚。”林墨然说道。
在座的几个都哈哈的笑,“好啊,墨,连你也欺负我。”
“不能怪他们吧,其实我们真的没听清楚。”王学贵道。
黄雨琦本来想再背一遍,可是被他们这么一闹腾,诗又是临时作的,现在全忘了,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喝了一点酒的缘故,还是给气的。狠狠的坐下来,扭过头去。
王学贵一口喝完杯子里面的酒,“那接下来我就献丑啦,我写的打油诗,写得不好,大家可不要取笑啊。”
“你放心。”张枫道,不知是说给谁听得。
王学贵说:“我写的这首,我取名为《逍遥吟》,转头道:“清风抚柳杨,落霞染红装。亭溪又忆春来晓,年少笑痴狂。彤云弄斜阳,轻歌话晚唐。应是当年同归月,日晚莫愁乡。”
王学贵为人比较豪爽,文笔亦是如此。
陈砚又作了首《浣纱》:“清风幽影浣纱女,游鱼羞沉浣纱溪。月映竹兰花相语,孤舟一梦少年心。”
到覃超了,覃超不会写诗,可是大家都写了,覃超不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覃超的强项是音乐。
“这样吧,诗我就不写了,我给大家弹首歌助兴吧。”
覃超拿着他的宝贝吉他,他的吉他就像他的小媳妇一样,总是带在身边。
覃超拨了下弦,一阵很清新的调子不自觉的溜进耳朵,覃超很满意的样子。继续弹着,唱着:
“那夜,繁星缀点着天空,散落零星的泪,是怎样的晶莹,又是怎样的悲伤,化作的美、、、、、、那夜,零落了一地玫瑰,蛐蛐哼着夏的曲儿,‘为自己找个家吧!’‘为自己做场梦吧!’那夜,风,书写了零丁的梦,星夜的私语,梦的七弦琴,为爱拨弄、、、、、、”
这首歌,歌词很少,覃超弹得很慢,却是婉转动人,他的声音很好听。林墨然也跟着唱,夏香艾沉浸在覃超的歌声里,以前在薛来师那里一起学音乐的时候,覃超就表现出他的音乐才华,除了夏香艾,他是薛老师最得意的门生之一,那时候,夏香艾弹钢琴,他弹吉他,可是后来,夏香艾就不学了,说不学就不学了。现在想来,夏香艾还蛮怀念当时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