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主吏,曹狱椽如今各地反秦之火蔓延,我也欲跟随起事,你们二人快给我出出主意。”沛县县令见萧何、曹参进来,慌张的心绪已经让他失去分寸,开口便吐出要反秦的言论。
萧何、曹参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萧何问道:“县令大人您是何意?”
沛县县令急忙让他俩坐下,“哎呀,别磨蹭了,如今你我可能明日就要被民众杀死了,快想想办法呀,我们如何保住性命,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杀秦吏啊!”
曹参和萧何看着县令是真的着急,不是想试探二人,萧何便说道:“县令您如今是秦朝官吏,你说你要造反,沛县民众能有几人相信,几人愿意跟随您呢?”
县令被问愣住了,“我也带大家反秦啊,为何民众会不跟随我,难道他们不想反秦么?”
萧何解释道:“县令您想想,您是沛县县令,放着好好地官不做,去造反,说出去谁会信,您自己觉得相吗?”
“相信呐,为什么不信,我现在就是要站在民众这边,带他们反秦呐,为何不信?”县令现在开始有点慌张。
萧何又说道:“下官又一个办法。”
沛县县令一听,赶忙让萧何说,“快说,是何办法?”
萧何问县令:“您是否还记得刘季?”
县令想了想,说道:“自然记得,他不是犯了秦律,去逃亡了么?跟他有何关系?”
萧何笑了笑,说道:“您是沛县县令,没人会相信您会放弃好好的县令不做,去造什么反,即使您到时候说了,民众可能也不会听您的号令,不如您召回那些在外逃亡的人,如今刘季手上有几百人,用他们来胁迫众人,众人就不敢不听从命令了。”
沛县县令又看了看旁边的曹参,见曹参也点头,他便问萧何:“如今刘季在哪逃亡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萧何说道:“刘季有一好兄弟,叫樊哙,他一定知道刘季在哪,我去跟樊哙说说,必定可以找到刘季并让他带人回来。”
“好,萧主吏那快点去吧。”
等到萧何和曹参告诉樊哙去寻刘季后,沛县县令心里开始有些放下心来,就在思考着怎么煽动民众,但是越想越不对,到时候,刘季带着几百人来了,自己的兵卒能够震慑住这帮亡命之徒么,那么自己岂不是要听命于一个小小的盗匪了,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的县令,岂能屈居与一群盗匪之下。
越想越不对劲,沛县县令于是有些后悔刚才让萧何去找刘季,他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自己待沛县民众不薄,他们真的会杀了自己么?
沛令这时坐不住了,“来人!”
外面的护卫进来之后,沛令立刻下令跟他说道:“现在拿着我的印信,立刻到城门,让守卒关闭城门,严加防守,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马上去。”
看着护卫去传达自己的命令,沛令又想着自己要造反的事情已经被萧何、曹参知道了,他俩万一说出去,被秦国的卫卒知道了,自己岂不是危险,萧何平日跟刘季素来交好,自己不让刘季进城,萧何在城内恐生变故,自己要找借口将萧何和曹参除掉。
想到便做,沛令安排了一队县里的兵卒,去将萧何、曹参抓回来。
萧何和曹参在告诉樊哙去找刘季,让他带人回来,送走樊哙之后,正在街上往回走,这时县令府上跟萧何关系很好的一位守卫偷偷让人给他俩报信,说沛令想杀他二人。
萧何和曹参大惊,匆匆谢过这个人,立刻向城门奔去,总算是赶在守卒关闭城门之时除了沛县县城。
“萧大人,这狗屁县令果然靠不住,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曹参和萧何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听完曹参问的话,萧何连忙快速呼吸了几口空气.
“我们现在跟着樊哙去的方向,追上去,一起去投靠刘季。”两人说完,顾不得累,继续向前追刚走不远的樊哙,樊哙听闻县令出尔反尔,恨不得把手上的杀狗刀砍了县令的狗头。
三人寻到刘季之后,刘季听闻了现在天下都起兵反秦,大笑道:“兄弟们,咱们的这种躲躲藏藏,人不像人的日子就要结束了,走,我们先去拿下沛县,响应各路反秦英雄。”
看着紧闭的沛县城门,周勃跟卢绾气得跳脚破口大骂。刘季看着沛县城墙,知道仅靠自己手上这几百人,根本不可能打进去,于是找到萧何、曹参等人商议对策。
“萧大人,您看我们现在一直被挡在城外也不是办法,弟兄们还是要吃东西的,可有办法进程。”
萧何没有回答有没有办法,“刘季,如今我经不再是沛县主吏,你才是咱们如今整个队伍的领头人,今后不能再叫我萧大人,咱们该什么规矩就什么规矩。”
刘季看着萧何,见他是认真的,便说:“好,我现在有一个办法,大家看看可不可行?”
“季哥你有什么办法,快点说吧,急死我了,我非得把这狗屁县令的脑袋砍下了当尿壶。”樊哙一点耐心没有,一听有进城的办法,立刻凑上来问道。
刘季顿时没有说的心情了,狠狠瞪了一眼樊哙,“你给我滚一边去。”
“呃~嘿嘿,季哥你说,我不插嘴了。”樊哙嘿嘿的笑着,看到刘季看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做出不在说话的动作。
刘季这时开口说道:“我们如今这点人从外面攻进去那是异想天开,不如想办法让城内的人给我们开门。”
卢绾问道:“季哥,城内有县令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