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鸣愣住。
他哪敢，他哪有这个胆子。
“莫长鸣……今日之事，我记下了……不管哪天返回花间域，我定会治你的不敬之罪。”
莫花间朝着方羽躬身，“学生犯下的错，由学生解决，此前已经有过一次，如今接二连三……请老师不要跟他切磋。”
方羽眼神复杂地看了莫花间一眼，说道：
“连你也不相信为师吗？“
方羽这话说的比较威严。
甚至很严肃。
在这之前，方羽没这么说话过。
“学生不敢……”莫花间拱手道。
“那就这么定了……莫长鸣，你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道圣境界，妄图战胜碎空。痴心妄想……既然是约战，那就定个时间！”莫长鸣说道。
“好！时间就定在三个月后，地点，天都山麓。”方羽说道。
“一言为定！”
莫长鸣艰难爬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左右看了看，继续向前走，突然觉得身体一松，如鱼得水一般，飞入空中，纵身之间消失不见！
“好一个碎空！”方羽赞叹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