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府暖暖的泡了一个热水澡,饱饱的吃了一餐,又被老太太和自己的亲娘心肝宝贝的心疼了好一番,却迟迟没有见到自己的爹,江碧桐的心中十分忐忑,毕竟私闯宫闱禁地不是小事,搞不好会影响老爹的仕途,虽然老爹现在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但是江碧桐的心里还是很忐忑,万一因为她这个外来人让皇帝对老爹心生嫌隙,那她就完全对不起江碧桐了。

这种忐忑一直持续到了晚饭时刻,老太太心疼江碧桐不放心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非让去芦云院一块,江碧桐拗不过去便陪了老太太一块,吃到一半,江齐身边的小厮过来传话,请江碧桐去书房说话,江碧桐自知在劫难逃,也没打算扑腾,正准备听天由命,谁知老太太护犊子,非让老爹当着老太太面聊,这让江碧桐十分的受宠若惊,好久没有人为了自己这么拼命了有没有?长期在外边打工都快要忘记自己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公举了有没有?

末了,江齐拗不过自己的老娘,黑着一张脸来到了芦云院,江碧桐正在老太太的授意下,疯狂的吃东西,好像刚刚投胎过来的饿死鬼一样。

江齐等了半天,见江碧桐没有停下筷子的意思,刚要张口就被老太太甩了一记眼刀,吓的江齐缩了缩脖子,百善孝为先,古人这点执行的很好。

当江碧桐再也塞不下一点东西的时候,江齐第二壶茶已经饮了一杯了,见她终于有要放下的筷子的意图,江齐迅速的咳嗽了两声,于是江碧桐乖乖的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江齐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这么能吃,江府迟早有一天要被你给吃空了。

“嗯,吃饱了。”

“昨日的事情虽说皇上宽宏大量,但是江府有江府的规矩,闯了这么大祸,为父不能坐视不理,所以……”

“今日大夫来瞧了瞧,桐儿寒气入体,什么惩罚不如等她身子恢复些再从长计议吧。”

老太太打算了江齐的话,果然,江齐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母亲,您一味的护着,可知她闯的是什么祸事,如今敢闯皇宫禁地,过些时日岂不是要闯金銮殿御书房了?”

“她一个丫头闯金銮殿御书房做什么?”

“母亲,从前小打小闹儿子也纵容着,惯着,儿子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儿子是当掌上明珠一般的疼着,可如今,儿子再不管教,恐怕哪一天她的小命就送在自己手里了。”

江齐说的痛心疾首,江碧桐的脑子停留在江齐的第一句话上,从前小打小闹,倒不知江府的闺秀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她的小命送不送在自己手里,为娘不知道,但是,现在你打她一顿,她的小命绝对是要交代到你的手里了。”

江碧桐蓦地瞪大了眼睛,打?爹爹大人,体罚是不对的。

江齐叹息一声,看着江碧桐有些发白的脸,到底心下不忍,“马上就要过年了,让桐儿去禅光寺住半个月吧,一来忏悔,二来祈福,顺便诚心的把禅光寺的佛经抄上一百本,母亲意下如何?”

“爹爹难道也不相信女儿是被人陷害的?”

江齐摇摇头没有说话,大步离开了芦云院,老太太让江碧桐坐到自己的身边,“桐儿啊,你觉得皇上相信你吗?”

江碧桐摇摇头,她不知道,按理说她有秋月的腰牌,李瑾又说了墨梅是林嫔引大家来永德宫的借口,那么她的嫌疑应该是减轻了很多的,可皇帝照旧罚了她,她搞不懂皇帝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

“皇上不一定要真相,他要的只是他需要的真相。”

商议妥当,第二日江碧桐就带了两个丫头桃儿和梨儿,出发禅光寺。

禅光寺在临州城外,是整个天正国最大的寺院,香火极其旺,据说当今文帝的祖父在做了一段时间皇帝以后,发现做皇帝没什么意思,于是在禅光寺出家为僧,每日诵经念佛,祈求普渡众生。

原本江碧桐专心的思虑着老太太昨晚的话,奈何桃儿讲诉这些趣闻时各种绘声绘色,手舞足蹈,于是江碧桐起了坏心,总是忍不住去怼她,比如你这个据说是据哪里说,传言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总是怼的桃儿体无完肤,有时她都怀疑桃儿一定在心里对她施了诅咒,因为桃儿不止一次的叹息,怎么在永德宫跪了一夜没给她冻死,完全忘记了在宫门口抱着江碧桐哭的鼻涕眼泪一把抓的人是谁了。

“对了,桃儿,我以前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你给我讲讲。”

呃,桃儿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梨儿,梨儿识趣的低下头回避了她的目光,一副我无能为力的架势。

“也没什么啦,小姐既然忘了就忘了吧。”

“那不行,这样别人用这个怼我的时候,我没办法还击。”

“怼是什么?”桃儿直愣愣的问出了这个句话里自己听不懂的词汇。

“额,没什么,你就给我讲讲就完了,我有用。”

一路讲下来,江碧桐的嘴巴几乎合不上,原来看起来的乖乖女也有这么多叛逆的经历,翻过墙打过架,掌掴过吏部侍郎的独子,泼过兵部尚书的千金,甚至要死要活的要嫁给相府张引桐,原来江碧桐的人生这么的剽悍,显得她穿越过来以后活的多么小心翼翼,中规中矩。

“不对呀,那张绮怎么不认识我?”

“还不是因为夫人看小姐实在是难以管束,就给小姐送禅光寺了,说起来有两年了,小姐不经常在临州城出现,所以张大小姐不认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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