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他的胸口,她望着他,又看他把她的手贴在他的额头,“这里,”接着,她的手又被他抓着放在了他的那个刚刚驰骋冲锋的武器面前,“还有这里,都想你了。你呢?”

她忙抽回手,嘴唇颤抖着,连同她的睫毛。

可他的视线,始终停在她的脸上,认真地注视着她。

良久,她才翻过身,将他压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红润的唇瓣贴着他。

“我想死你了,清”她的声音,柔柔地飘入他的耳际,霍漱清倒抽了一口气。

“真的吗?”他抬手抚摸着她那滚烫的脸颊,眼角闪烁着喜悦的笑意。

“嗯,想死了,想死了!”她喃喃道。

她的头,已经长长,垂了下来,到了肩头。乌衬着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红润的面颊,让他心神荡漾。

此生此世,或许再也无憾!

他的手,伸到她的脑后,将她揽向自己,双唇俘获着她的,苏凡闭着眼,生涩地回应着他。

“叫我的名字,丫头”他一边吻着她,一边道。

“清”她听话地叫着。

“再叫”他的唇舌,含住了她的耳垂。

“清”她的声音颤抖着。

他松开她,静静注视着她,眼底眉梢都是浓浓的欢喜。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小雪叫你小凡,你家里人叫你什么?”他问。

“小凡,或者凡凡!”她答道。

他认真地想着,道:“这些都不好,呃,不如,叫你雪初?”

“雪初?”她看着他,“好奇怪的名字,这是人名吗?”

他不说话,只是含笑望着她。

“为什么叫雪初?”她问。

他的手指,在她的眉上轻轻摩挲着,眼神似乎飘向了很久的远方。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天正好是云城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日子,初雪的日子。那天,你穿了一件浅蓝色的大衣,系着一条白围巾,可能是外面太冷了,我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脸红红的”他说着,不禁笑了,可是,苏凡的眼中,模糊一片。

“当时的你,就跟一个雪精灵一样,虽然不说话,可是这双眼睛,乌黑乌黑的,好像会光。”他深深地注视着她,道,“我想,也许,我是一见钟情吧!”说着,他不禁有点自

嘲一样地无声笑了。

泪水,不经意从她的眼角滚落下去。

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看待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重视她!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把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记得这么清楚,她更加不敢相信,他竟然,在她迷上他的时候,也把她刻入了心里!

初雪的日子啊!去年的那天

可是,她明明记得他刚开始只是和她客套地握了下手,后来,也许是她不敢看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那么细致地观察着她!

她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从眼里涌出来。

“傻丫头,哭什么1;15o85o265呢?”他擦着她的泪,道。

她只是抱着他,不停地摇头,泪水也没有停止。

长久以来,她一直将自己放置在一个无关紧要,甚至是就此消失了也没有痕迹的位置上,尽管心底里无比渴望有个人把她捧在手心,悉心呵护她,用他的体温温暖她,可是,她很清楚,这些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幻想而已,她这样的人,被父母都不愿意珍惜的人,还会有人那样呵护她吗?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那个男人会如此看重她,如此在她不注意的时刻关注她

她小声地在他怀里呜咽着,她想要让自己清醒,这一切究竟是她的幻象,还是现实。

“雪初可以吗?”他擦着她的泪,柔声道。

她不停地点头,泪眼蒙蒙地望着他。

雪初,从今以后,她不再是苏凡,她是他的雪初!

“我的雪初,可是不能这样哭的,不漂亮了!”他含笑道。

苏凡一言不,含着泪吻着他,从他的眼角,一直向下吻去。

这个男人,是她一辈子的天,就算是她死了,化成了灰,她的头顶也是只有一方名叫霍漱清的天。他是她的主宰,不管能和他走多远,不管将来是怎样,他,永远都是她苏雪初的男人!

她的胸中,长久以来被安静压制着的那份本能,彻底爆了出来。她不是个乖乖女,她不愿意再看别人的脸色,低眉顺眼服从别人的意志,她是他的雪初,是他的女孩,她,只为他而活!

如果说,上一次,当她的小舌尖缠绕着他的金刚之时,她是个调皮的小妖精。那么这次,霍漱清却感觉到了更多的情感,她的激情,她的爱恋,还有,似乎还有一种果决!

“雪初”他叫着她,紧闭着双眼,让自己的宝杵在她温热的口中冲锋着,如同浸润在温暖的海水之中,身体的每个细胞随之出畅快的颤栗。

他的那里,每一处,每一寸,都在她的唇舌间颤抖着,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霍漱清忘记了今夕。

也许,是太过刺激,也许,是他的心里念着她,他还来不及撤离,身体里那股澎湃的yù_wàng蓬勃而出。

他大惊,赶紧坐起身扶起她的肩,眼里,却只有她嘴角那流出的一道乳白色。

“雪初”他抬手擦去她嘴角乳白的液体,低呼道。

她一言不,只是望着他,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柔。

“傻瓜,快点吐了。”他催促道。

可是,她猛地笑了,张开嘴巴

“笨蛋,你怎么”他嘴上这么怪怨着,可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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