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是这么回事。”孙婧说,“我昨天和冬青见面了,她对你可是有不满情绪。”

孙婧把冬青说杨重如何如何疲软的事,原原本本地向杨重说了一遍,直说得杨重瞪起了眼睛,想怒又不能怒,想笑又不能笑。

“我怀疑你们是不是女同啊,怎么什么都说。”杨重佯怒道。

“昨天,我教了冬青一招,不知道晚上用没用上。”孙婧壮着胆说。

杨重被孙婧噎得直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伸出手来,在孙婧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见孙婧愣住没动,还要去拍第二下。

这一次,孙婧麻利地躲开了,紧走几步冲到门口,回身做了个鬼脸,大大方方地说了声:“再见领导。”

离开杨重的办公室,孙婧心情开始多云转晴,甘代远拒见给她带来的沮丧,好像被风吹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边开车边想一个问题:对甘代远的不满是不是有点无厘头,甚至有点过份。那种事情至少应该生在杨重身上,她才有资格愤怒和不满,甘代远算什么呢?她又算什么?人家高高在上,当然是想见谁见谁,不想见谁就不见,根本用不着顾及她这个小女子的感觉。

人家可是副省级干部,自己不过是个小小七品芝麻官,她与他一非亲,二非故,三无恩,四无怨,两个人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凭什么说见他就一定要见到他,说见他他就一定会见她?

想到这里,孙婧的脸有些烫。

这回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见甘代远了,平平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

晚上,孙婧早早地回到家里。她进到门里,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下了班就往家里跑,完全是潜意识在作怪。

她站在客厅中央愣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哎呀,自己这么早回来,不就是为了等冬青的电话嘛。

她敢肯定,只要冬青把她要给母亲过生日的事情告诉杨重,杨重立马就会给她放假,旅游年会就不用去了,甘代远也不用见了。

孙婧吃了一个大黄柿子,喝了一杯牛奶,随后打开了音响,取出了纸墨纸砚,做起画来。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冬青也没有打来电话,孙婧的心里开始产生一种不安,看来,即使有给母亲祝寿这样堂而皇之的借口,杨重还是不想给她放假。

这个晚上她始终心神不定,画了一幅写意、一幅工笔,她都觉得不太满意。她懊丧地把两幅画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

她洗漱完毕,拿出前几天画那几幅仕女画,摊在案前,仔细地端详起来。看着这几幅画,孙婧意犹未尽,如果这时候冬青能打进电话来多好,她就可以向她炫耀一番了。看着画面上方的留白,孙婧不知从哪里来的灵感,这几幅画的题款不如就叫美容经。

孙婧为自己的收获惊喜不已,就这么定了,美容经。

她一边兴奋地想着,一边穿着衣服,身上很快就剩下的胸罩和精美的内裤。她站在镜前,怜爱地欣赏着镜中的自己,从精致的小瓶中倒出乳白色的液体,用手轻轻抚摸着的酮体。

孙婧把目光转移到自己的脸上,这是一张充满丰韵的面孔,因为育的成熟、保养的细心而具有十足的弹性和亮泽,饱满的唇湿润晶莹,显得更加性感。她告诫自己,不要想什么冬青了,马上睡觉,进入梦乡,让自己的肌肤得到最好的休息。

早晨,孙婧是在一阵不间断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本以为是闹钟,睁开眼睛才现,还没有到起床时间。


状态提示:404、枕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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