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恩灿的喉咙是哑的。
因为她哼了一晚上了。
文琛这辈子都不觉得有什么歌特别特别好听的，又或者之前真的觉得有什么歌特别好听，但是现在又不好听了。
因为全世界的歌，都比不上她之前整整一夜的哼唧。
他笑了，眼眶里带着泪地笑了：“恩灿，我爱你！”
说着，他吻着她的额头。
双唇就贴着她的额头认真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恩灿笑了。
意识渐渐清楚，而且浴缸的按摩功能真实又清晰，水温也是热的。
她眼中有血丝，却笑着道：“方文琛，我也爱你！”
想起自己之前喜欢过风若昀，她抱歉地道：“我以后会对你一心一意，会为你生儿育女。我们会有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家，我会全心全意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