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赋很强，我也要厉害，出现了返祖征兆。不过小时候他偷喝了我密室里的龙蝠祖血，他根本不知道这玩意有多么厉害，万年前有多少天才都不敢碰这东西。对于血族来说，他是一瓶毒药，会慢慢侵蚀他的血脉，让他再无一点血族血脉之力。其实那只是一种转变，一种蛰伏，需要一个契机才能破后而立。可是那契机根本微乎其微，那是龙血。龙族的大半精血，那个龙族会为了一个血族冒着牺牲生命的奉献，给予大半精血。所以我才感叹，一切都是天意。”曼特顿了顿，给海伦消化的时间。
这秘辛他从来没和维讲起过，因为此前他也觉得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果是万年以前，曼特还可能有一丝希望为他弄来龙族精血，但是现在万年后龙族无迹可寻。
曼特如果早早和维说了此事，只会徒增维的绝望而已。
谁晓得，这世界竟然还有龙族幸存，而且一直在维身边。
“我是说，前几天那——小女孩，还有这个龙族，他们和维的关系好像都很好，现在发生了......这事。维不会有事吧？”海伦越想越愧疚了。
林暄的事她自然没有责任，但是隆的死却是他一手造成的。
维以后会有多恨她？
“该说是天命眷顾，还是说造化弄人呢？哀莫大于心死。我想他需要一段时间走出来，我们都帮不忙。但是我相信他能破茧重生，我在等他凭自己的实力再次站到我面前。在这之前，我不会给他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你也最好不要告诉他这些事。让他自己来？”曼特叮嘱道。
“可是——”海伦想说些什么。
“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痛苦会让人更强大。”曼特此刻才真正展现了一个好父亲的模样，“我相信他。这两年他已经给了我很多惊喜了。”
海伦不再说话，望着天边的那一个黑点，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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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
莱恩怔怔的望着一念消失的那片空气，心脏莫名一痛，此时天地震动，书店里柜子的相册也突然倒地，镜框玻璃碎裂。
莱恩像个年迈的父亲一般连忙将相册捡起来，掸去尘土，却发现照片林暄，一念和隆的脸已经被碎裂的玻璃模糊了。
此时金光在门外大闪，莱恩回头望去，熟悉的身影正从一道光门出缓缓浮现。
“小妖！”老头大喊一声。
小妖还保持着拉扯的姿势，猛然望见老头，立刻哭了出来，扑到了莱恩的身。
“老爹！一念他们......”小妖泣不成声。
老头拍着小妖的背，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反而自己也热泪盈眶了。
莱恩虽然已有猜测，但也不敢相信一念真的瞬间穿梭万里，而且还把小妖他们送回来了。
在莱恩的常识，即使是现在妖族公认的最强的血皇也办不到这事。
唯一能解释的，是一念背后已经崩塌的神秘的无，*了。
而此刻小妖他们都回来了，但是一念却没回来，结果已经可想而知了。
老头这才想起了一念临别前说的那番话。
此地气息太过强烈，想必联邦已经有所动静了。
“别哭。”看着茫然虚无的仅存的十几名蛮人团成员，莱恩收起了悲伤，“跟我走，我带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