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另外朕打算明日让南宫清看看此药,万无一失才好!朕不希望你出一点事,否则朕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顾沛蕖看着那小小的一方银盒,那还她重生的希望,可是也是宇文焕卿殚精极虑的所在,她静默无言地拉起宇文焕卿的手往外走去:“臣妾信皇上,我们回函恩殿吧!”

宇文焕卿在顾沛蕖眼中没有看到欢欣喜悦,只是平静异常。

翌日,一早顾沛蕖便早早地回了芷兰宫,准备换男装出宫与宇文焕渊汇合去找南宫澈。

她将将把锦服罗裙脱去,就听司棋在外边求见;“娘娘,奴婢司棋有要事禀告,娘娘…不好了,绿蔻不行了!”

正在为顾沛蕖整理裙带的倚画一听司棋的话,心底一惊却暗暗地想:绿蔻,又搞什么花样?

顾沛蕖一听自然惊诧不已,更是心焦难耐,绿蔻是自小与她一同长大的,情意不比他人。

她赶紧让倚画停了手,从衣橱内拿出一件粉蓝色镶白兔毛的锦服换了上,一边穿着一边询问:“什么叫不行了?你进来回话!”

司棋一听赶紧推门进来,一阵幽香的鹅梨香扑面而来,让司棋有恍若隔世之感,这是顾沛蕖常年累月用的熏香,以前她贴身侍奉时时常闻着的味道,而今却变得难得了!

碧纱橱与屏风隔开的内殿,顾沛蕖的身影若隐若现,司棋见此跪拜道:“娘娘,绿蔻染了寒症,高烧不退,已经烧了一夜了,怕是人不成了!”

顾沛蕖曳着衣裙从内殿走了出来,脸色阴郁:“风寒而已,你在胡说什么?”

司棋眼含泪花,一副哀戚的模样:“娘娘,奴婢瞧着她得的是重症啊!”

顾沛蕖拢了拢发髻,对跪在地上的司棋说:“你起来吧,随本宫去瞧瞧绿蔻!”

倚画见她真的要去瞧绿蔻,赶紧跟了上来,假意为她整理发钗,覆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娘娘,咱们可是要去南宫府的啊!仔细耽误了时辰,错过了与澈公子相见!”

错过,是啊,顾沛蕖好怕错过!

可是绿蔻这个样子自己又不能不管:“我们快过去看看,然后再言其他。”

话闭,就领着倚画与司棋去了浮云阁,那是倚画、瓷青等人一起住的地方。

当倚画看到绿蔻那张惨白却又高烧不退的脸的时候,她才相信绿蔻是真的病了,但还是和身边的瓷青小声嘟囔:“真奇怪,她昨晚上从司棋那回来也没见她有个生病的迹象,反而添了妆花枝招展的,如今倒是病成这个样子了!”

瓷青与倚画都不喜欢做事出格,想冒出头的绿蔻,绿蔻她的心思不外乎攀附皇恩,但是她们都觉得她是在痴心妄想罢了。

侍书为人老实虽然不喜进宫后的绿蔻,但是依旧委婉地说:“都说病来如山倒,她这寒症怕是不轻啊!”

顾沛蕖将手贴在绿蔻的额头,果真烧得滚烫,明日她就要带着她们出宫了,而今这绿蔻竟病成这个样子:“司棋,去传御医,要田辅臣过来给她瞧瞧,赶紧开方子抓药,她可是病得不轻!”

司棋一听正中下怀,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她揣着绿蔻给的金瓜子赶紧奔了出去。

“娘娘,您也看过她了,奴婢觉得您还是不要坐在病榻前了,仔细她过了病气给你!”

倚画的性子还是那么刚烈,不喜欢就是那么不喜欢。

忽而,王彦跑了进来恭声道:“娘娘,皇上领着南宫清来了!”

顾沛蕖一听突然觉得有几分事事难料的感觉,这一时三刻她还脱不了身,她拢着衣裙准备去接驾了。

当她出现在宇文焕卿与南宫清的面前时,她才发现南宫清依旧那样的俊逸潇洒,委实没有个病痛的样子,他故意婉拒就更加不言而喻了。

只是,在皇上面前他依旧谦卑有礼,十分恭顺的样子:“臣拜见景妃娘娘。”

顾沛蕖欠身一俯:“恭贺清公子身体康健,终于肯进宫来为锦瑟治病了!”

南宫清尴尬一笑,他不得不承认顾沛蕖容颜倾城,这样的女子伶牙俐齿起来都让人难以动怒,何况自己还不敢动怒。

当他方才看到宇文焕卿审视冷厉的目光的时候,他的心便十分忐忑。

他不知道皇上如此眼神是因为自己屡屡不肯进宫还是他察觉了上官懿宁一事,但是经他观察,宫中这几日确实风平浪静……

宇文焕卿似乎为了平复她的怨气,牵着她的手说:“让南宫清为锦瑟去医治,朕与你在外边等着!”

南宫清听皇上如此说,赶紧随简严、瓷青进了碧映轩。

看着南宫清恭顺地进了碧映轩,她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宇文焕卿为她拢了拢斗篷,微微一笑:“苒苒,朕有一物送与你!”

说完,他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红色的锦缎上的芍药花倒是很是夺目,他将此锦盒展开。

只见里面是一个银制的面具,上面的花纹与镂空皆有芙蕖花,而且眼角处还嵌着细小的淡紫色的宝石,做工精细不落俗路。

他展示完就拿起戴在了顾沛蕖的脸上,遮挡了这副可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明日你便带着此面具出行且不要擅自摘取,你就说自己吃坏了东西,脸上生出了几个麻点,所以才以此遮挡!”

顾沛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不禁一叹:“臣妾日后就要戴着这个面具过日子了?面具可带,但是主要还是皇上愿意为臣妾在众人前遮掩,否则臣妾自己擅自戴着面具才是不打自招呢!”


状态提示:195再错过--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