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的意识中有“神秘之种”,这完全可以解释她的影子为什么会这么奇异。也许清晨时,她所看到的尸体,也和这颗“神秘之种”不无痕迹。女领班的异常或许也是因为她同样被植入了“神秘之种”。

为什么“神秘之种”会在这个地方?它很明显不是这个中继器的产物,自然就是被人带了进来,神秘之种可以让人获得神秘,单纯就“批量制造神秘”而言,它和魔纹、巫师面具、电子恶魔召唤系统等等神秘体系的效果是十分相近的,所以,自然也可以看作是,将“神秘之种”带来的人,其目的和电子恶魔召唤系统的扩散类似。

而且,“神秘之种”这种神秘形态,让我不禁想起了当初得到电子恶魔召唤系统时,系统简短的说明——使用者的电子恶魔在培育到一定程度后,召唤系统会孕育出“种子”,这个种子在交给他人之后,会成为一个新的电子恶魔召唤系统,让这个人也能制造电子恶魔,只不过,“种子”长成的这个电子恶魔系统,只是基于原召唤系统的子系统,用其制造出来的电子恶魔,将会受到上层电子恶魔的限制。

两者都是“种子”,而且,在推想中,都和纳粹、末日真理教两者有直接关系。在很久以前,纳粹本就是末日真理教的一部分,那么,如果直到这个时候,仍旧有人可以游走于两方之间,也并非不可能。甚至于,因为末日真理教曾经间接协助过五十一区,在另一个我的相关记忆中,五十一区在这个末日幻境的世界线变动之前,也曾经存在类似于“种子”的东西。其实质是一种名为“特洛伊”,拥有神秘性的病毒的保存胶囊,五十一区将其试验性应用于人体,制造出了名为“黑烟之脸”的怪物,其目标也是希望可以批量制造拥有神秘的战士。而且,特洛伊病毒进入人体之后。在某些症状上,和我所知道的沙耶病毒十分相似,例如对人类感官的扭曲和破坏。

这些曾经零零散散的线索,被一个名字勾连起来,似乎形成了一张巨网。

“爱德华神父吗?”我想起了这个在网络球的眼皮子底下生活许久,行踪诡秘的末日真理教神父,尽管他的所作所为,似乎已经叛出了末日真理教,但是。那不过是在伦敦中继器事件爆之后的事情,在那之前,他曾经做过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席森神父曾经是他的教子,由此也可以看出,爱德华神父绝对不是普通的末日真理教神父,他所做的事情也必然不简单。席森神父是末日真理教的原教主义者。而席森神父和爱德华神父的矛盾,就体现在教义上。因此,爱德华神父秉持的教义,既不是席森神父遵循的原教主义,也不是末日真理教当前盛行的玛尔琼斯派教义。从席森神父的年龄,可以推断爱德华神父的年龄,进而判断他的入教时间。这个漫长的时间,也必然意味着,爱德华神父知晓末日真理教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和财富,其经历过纳粹脱离末日真理教的时代,也很可能经历过末日真理教三巨头的时代。

他的神秘“九九九变相”是一种极为原始而极端的神秘。这种神秘也只有在神秘学中的恶魔崇拜学里才能看到端倪,虽然在“恶魔”的使用上,可能参照了统治局技术,但是其核心,仍旧有着最为纯粹的宗教色彩。而且,虽然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没有形成确切的背景故事,但在这个末日幻境中,第一次用事实说明,他就是沙耶病毒的制造者。

可以同时和末日真理教、纳粹、nog、五十一区有勾连,或者说,通过间接的方式,和这些神秘组织进行合作,有这个份量、能力和身份的人,我所知者只有爱德华神父一人。他的人际关系和过去历史之复杂,就连交游广阔的席森神父都有所不如。甚至可以说,其实从席森神父身上,就能看到爱德华神父的影子。

我记得很清楚,在这个中继器世界的厕所怪谈中,沙耶病毒几乎灭绝了树管带的原住民。加上眼前的“神秘之种”,几乎可以断定,爱德华神父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是一个可怕的敌人,排除掉“江”和“病毒”的越性,单单依靠自己的力量,我觉得,自己、卡门和席森神父三人联手,是否可以真的干掉对方,都还在二话。在伦敦取得的胜利,其实就是爱德华神父一人和nog以及末日真理教交手的缩影,即便那个时候,也仍旧没能干掉他。

我一直都有怀疑,在nog的基地中,那些别有用心的神秘专家,其实就是由神秘之种制造的成品,也不免联想过这些人和爱德华神父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神秘之种的来历惊人,而被选中的这两位女性,在这天清晨于我相遇,应该也不存在半点巧合。假设这次遭遇不是巧合,而是一次精心的布置,幕后主使者——也许就是爱德华神父——刻意用女教师和女领班的异常引起我的注意,更进一步猜测,对方有可能可以预料到,我有能力找出神秘之种,因为我在nog的前进基地中就做过一次了,那么,这么引导我一步步推想出这些结论的原因,就是想要通知我,他就在这个城市里吗?

我离开女教师的意识,将“神秘之种”取了出来。女教师受到巨大的刺激,顿时一脸萎靡地昏厥过去,吓得女领班手足无措。“她没事。”我说。女领班探查了同伴的鼻息,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她看向我,仍旧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有很多问题,而且,作为一个私人会所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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