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目前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抵挡真江的“癌性繁殖”。

被真江洞穿的胸口,女性神秘专家也并没有立刻死亡,神秘专家的体质让她在心脏被破坏后,仍旧可以垂死挣扎一段时间。甚至如同回光返照般爆发出原先无法展现出来的更高强的力量。然而,虽然她的挣扎很激烈,就像是在某种恐惧的压迫下而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抗拒,但对于给她造成致命一击的真江来说,却只如同蛆虫一样无力。

表情扭曲的女性神秘使者的挣扎,和平静得冷漠的真江的无动于衷。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而让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然后,我听到了泂泂的声音,像是大量的流水正在从宽阔的地下管道中涌出,下一瞬间,比正常人所拥有的全身血量更多的血液,如同喷泉一样,从女性神秘专家的胸口处喷了出来。

这些血极度浓稠,就好似红色的胶水一样。雨很大。地上的积水也很多,但全都无法稀释这些血液。

我甚至一直都在怀疑,其实这并非是血液,而仅仅以“血红色的液体”而指代它。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些“血红色的液体”就是“癌性繁殖”的整个力量作用过程中,所产生的一种现象,又可以将它视为“江”的一种体现方式。

这些血红色的液体在很多情况下,都混指“江”的力量和“江”的非人形存在形态。

当这些血红色的液体从女性神秘专家的体内喷涌出来的时候。也意味着,“癌性繁殖”已经从内部侵蚀着她的身体和人格。在过去。这种侵蚀更多表现为“真江化作血水,而从体表深入被侵蚀者的体内”,不过,无论是从外部,还是从内部,“侵蚀”这个本质仍旧是不会改变的。

真江也并不会对所有的敌人。都使用“癌性繁殖”这种神秘力量,反过来说,既然她使用了“癌性繁殖”,就意味着在她的想法中,这个人是值得用这种力量的吧——我是这么理解真江选择猎物的行为。至于是否正确。从来也都没有任何证据。

女性神秘专家开始抽搐,瞳孔涣散,发出痛苦而恐惧的“嗬嗬”声,就像是被扼住喉咙。真江穿过她的胸膛而伸出的手也已经彻底不成形状,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女体,以真江的这只手臂为杠杆连接起来。女性神秘专家的肌肤下,明显有被什么东西钻动而造成起伏。被异物侵入的景象,让三井冢夫等人惊骇欲绝,大概是在女性神秘专家被贯穿的一刻,三人被施加的催眠术就已经被解除,他们从前到后,目睹了一场恐怖片中才会出现的桥段。

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用人形制造非人的事端”更让人感到排斥了。而三井冢夫三人的表情,则完全超过了这种排斥,而变成了另外一种的负面的东西。他们大概不会知道,自己此时目睹的恐惧场景,正是怪异之中的怪异,是大多数神秘专家都很少碰到的情况。

浓稠的血红色液体已经停止涌出,之后开始回流,从女性神秘专家的每一个毛孔,钻入她的体内。但是,更恐怖的现象发生了,三井冢夫三人直接看到了这一幕,而我则是用连锁判定观测到的——真江直接撕开了女性神秘专家的后背,就如同打开一扇门般,自己钻了进去。

这一幕明明是十分血腥的,更是超乎常识的,但在真江做来,却如同本就会这样发展的感觉。大量尚未回流的浓稠血红色液体,伴随真江钻入女性神秘专家**的后背,也随之灌输进去,其汹涌的速度,比从神秘专家的五官和毛孔中进入更加迅猛。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女性神秘专家的**就恢复正常,甚至只以外观轮廓来看,比原先更加健美,但却完全看不出,之前有那么一个正常女性体型大小的东西,钻入了这个**之中。按照常例来说,这个身体的内腔,当然不具备容纳另一个人的空间,不过,真江所展现的,可不正是超常识的“神秘”吗?

三井冢夫、占卜师和健身教练亲眼目睹了这骇人的一幕,都有些站不住脚,他们的牙齿在打颤,在真江使用力量的时候,其本身的恶性表露无疑,而带给人毫无针对性,却格外强烈的恐惧感。就连我也发自本能地恐惧着,就如同从食物链上,作为食物而被更强的某种东西注视着。

所谓的“侵蚀”,简单看作是“被吃掉”,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把?

真江吃掉了有一个神秘专家——这样的表述,仅仅从观感来说,比“真江的癌性繁殖又侵蚀了一个神秘专家”更来得贴切。

“吃,吃掉了……”三井冢夫牙齿打颤地说,果然,他和我是类似的感觉。他早就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那是你带回来的人吧……那不是人吧?”占卜师也害怕地夹紧双腿,就像是差点尿了裤子。

“到底是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啊!”健身教练的表情有些歇斯底里,发泄般大吼着。

“还能说话吗?那就还不算严重。”我的回答,宛如触发了某个开关,三人齐刷刷将目光扎在我的身上,不过,我并不怎么在意他们的失措,“这就是真江。”我如此说到。

“你知道她?不,我是说,你很了解她吗?”占卜师稍微冷静了一些,问到。

“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妻子。”我平静的回答到。

“不行了。这根本就不现实,我根本无法思考。”三井冢夫抱着脑袋,似乎快要崩溃了,“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那是怪物,是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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