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i.bsp;“嗯……”咲夜垂着头,有点不自在。

有些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决定结束寒暄转入正题。

“你的脸色不怎么好,生了什么事情吗?”

咲夜抬起头来,稍显苍白的脸色挂上一丝脆弱的微笑。

“还是那么直接呢,高川同学。”

“啊,抱歉,因为我是个急性子呀。”

“明明说过会当我朋友,可是后来从没找过我。”

她是在诘问吗?

“因为你不是已经找到朋友了吗?”我觉得话题又偏开了:“你身体不舒服?”

“关你什么事!”她哼了一声,续又痛苦的按住胸口。

我上前搀扶她,却被她扫开手臂。

“跟我没关系的陌生人别碰我。”

听她这么说真有些头疼,她当然是在生气,是因为我没有把她当朋友吗?的确,在那件事情过后,自认处理妥善的我没再将它放在心上,而且当初说的是“没有朋友的话就来找我吧。”

所以,她没有主动找来,还有了同龄的女性朋友,这样一来就应该可以当做结束了吧。

为了这种事情抱怨,生气,闹别扭,女人果然不管多大都是难以捉摸的生物。

这种话理所当然不能当面说出来。

“什么叫做没关系,我可是偷偷在一旁关注你的事情呢,因为有些在意。”虽然时间不长。

“在在在,在意我的事情?”咲夜好似吓了一跳,缩起身子,看了我一眼立刻垂下头,“你,你在说什么啊,高川同学。”

“是啊,因为我们早就是朋友了。”我步步紧逼,“我不是和咲夜你一起打扫卫生吗?”

“啊——那是,那个不是啦!”她咬着下唇,好似鹌鹑一样,羞怯的表情就好似当年一样,“而且,根本就没有做值日。”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和当时一样,有些在意你现在的情况,不能视若无睹。再问一次,你的身体不舒服?”

咲夜终于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弱弱地笑起来。

“高川同学一点都没变呢。真好。”说罢,回答道:“没事啦,我正要回家。”

刚说完,身体立刻摇摇欲坠,我失措之下张开手臂,她立刻摔倒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比意想中轻得多,头散着柑橘香精的味道,柔软温暖的感觉,好似稍微一用力就会揉碎一般。

虽然在记忆里是第一次抱住女生,可是身体却生出另一种感觉,和咲夜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似自己曾经抱过另一个女性,对方的触感更早地渗透并残留在肌肤中。

我有一阵恍惚,尽管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缠绕着我的五官,记忆却只有一片空白。

那一定是在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所生的事情吧。

咲夜出沉重的喘息声,紧紧扯住我的外套,苍白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好像是烧了,我用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她受惊般缩了缩,但很快有纾缓下来。

的确有些热,不过她的痛苦似乎比热度更强烈,是因为体质虚弱的缘故吗?我正犹豫是不是要将她送到医院,还没开口就被她拒绝了。

“不要去医院。”

“可是……”

“送我回家,好吗?高川同学。”她虚弱而微小的乞求让我无法拒绝。

我蹲下来让咲夜爬到背上,因为背对着她,所以看不清她的表情,隔了半晌才有所动静。也许被同龄的男生背着走,是相当难为情的事情吧。可是让她自己走的话似乎有些困难。

虽然隔着老套的运动服,仍旧感觉到两团柔软的触感。没想到她明明给人纤细的感觉,身材却比用眼睛看到的更有戏。不过想到我俩没再见面的时间很长,期间大概突飞猛进地育了吧。

尽管如此,仍旧很轻,好似羽毛一般。

这么想着,左手腕忽然一阵灼痛。手臂不自觉的颤抖让咲夜察觉了,在颈边吐出热气。

“很,很重吗?”

“不是。咲夜你真的有在吃东西吗?轻得好像快要被风吹走了,我得抓紧一些才行。”

咲夜不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啊,我可是很丰满的,你肯定感觉到了吧,高川同学!”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有些在意左手腕的事情。自从在公共厕所醒来后就现那里有两个菱形像翅膀一样伸展的奇特纹身,虽然不明白有什么意义,但是查询日记的话就能了解吧,不过一直都没心情去翻阅。今天是第一次生异样的反应。

休息就到此为止吧。我这么想到。

问清楚咲夜家的方向,我背着她下了天桥,沿着马路一直走。咲夜用中气不足的声音和我交谈,似乎渐渐精神了一些。

“听说高川同学旷课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高川同学是才貌兼优的优等生兼学生会成员呀,其实好多女同学都有关注呢,嘿嘿。”

“该令人高兴还是烦恼呢?”我故意说。

“为什么旷课呢?大家都在谈论。”

因为咲夜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我不由得将日记里记载的事情修改后当作冒险故事讲给她听。

“因为我经历了一个奇妙的历险哦。”

“是吗是吗?我要听。”

“那得从学校的旧厕所开始说起……”

咲夜家在一个很规整,又十分宽敞的社区里,社区面积几乎是我的家所在社区的十倍大。距离闹市区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竖立在社区门口不远的公车站牌有五个,都是日常使用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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