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沙哑刺耳，快速地说出这番话后，那边便挂了电话。
“是孟凡成，一定是他！”
程蕾顿时激动了起来。
“嗯，我也认为是他。”唐小龙点头道，“蕾啊，对方的手机号，查不到么？不能定位他的地址么？”
“不能，我们已经做过调查，孟凡成打来的号码，都是所谓的幽灵号，应该是从黑市上买来的。”程蕾摇头道。
“幽灵号？”
唐小龙一怔，还从没听说过这种号码。
“是的，手机的幽灵号，就是通过不法手段，复制了某个真实存在的号码，打来电话后，如果我们再打回去，这个号就是空号。”
程蕾一边说着，便回拨了刚才打来的这个号码。
果然，语音立刻提醒，这是一个空号。
“卧槽！这孟凡成，还真是成精了啊！”
唐小龙不禁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