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自语，他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这个地方是他的内空间，难道他的意思是人死后会到某人的没空间里？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出了一身冷汗，假如真的是这个，这个某人，又是谁？为什么人死了会去他的内世界，难道——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正是这个某人的内世界？
那我们——是真的存在的还是他内世界当中的精神体？就像当年楚沁一样是被我创造出来的？
难道——
我们都是假的？
我觉得越想越头疼，越想身上的冷汗越多，我是真的被自己的这番推理给吓到了，我不想再想太多，有个问题一直梗在我心中，一直没机会开口询问，现在，我知道我必须得开口了。
“灵儿，当初，到底是谁杀了你？”
“。。。。。”
“告诉我，灵儿！”
“——是你，叶扬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