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弄明白为什么阴间有一个西门玉迟,却还人出现一个李雨迟,可是这三位被我认为是内行的人就是不肯直白地对我说出来。
于是我采取了迂回战术,问弘语上人那个大黑老鼠精的事情,我没有想到他们对大黑老鼠精的事情一点儿也不在意,却对那枚什么定身丹大感兴趣,还是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白天在古董店里也好,我在那个花轿里也好,那个家伙看上去都应该是清末民国初年时的一个鬼,可是刚才在这里他怎么就成了老鼠精了呢?”我的目的很纯洁啊,我就是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他们三个被我认为很是内行的人却沉默了,他们沉默了,这怎么行,那姐的问题又让谁解答去。
看来我还得继续向下问啊,姐不问明白了,心里怎么放得下,如果哪一天跑出来一个姐在另一世界的原身来,姐应该怎么对付才好啊。
我正想说话,就见前面闪出一群人来,黑夜里,那些人站在我们要经过的路上,对着我面围了过来。
我结结巴巴地问那是人还是鬼,我的心这个跳啊,都快要从嘴里快出来了,这一夜怎么总是遇到这些东西啊,这还有完没完了。
我沮丧地看着前面那些人,却听到弘语上人肯定的声音:“那是这里的村民,我们应该是一时走不脱了。”
只要那些不是鬼,不是精怪,我就安心了,至于弘语上人为什么说我们一时半会儿走不脱了,这个我可是不清楚,却也不在意,人总比鬼比精怪强吧。
那些人很快就将我们的车围了起来,说他们村长说了,天太晚了,让我们在这里住一宿再走。
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将我们留下来的借口,他们总不能象劫匪一样的让我们留在这里吧。
面包车开进了一家农家小院里,熄了火,我们一个个地走了下来,象是等候着主宰者的审判一样面对着那些村民们,等待着他们发话。
两个有些年纪老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将我们让了进去,他们看上去还是满客气的,我们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也仅仅是放下了一半,还有一半悬着呢,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不会有人没有事情自己找麻烦的。
就在我们几个刚刚坐下来,想要跟他们聊上几句,探探他们的底细时,就听到院子里一片的喧哗。
有一位老者爬在窗户上问出了什么事情,却听到外面的人喊着告诉他,我们的面包车自己开动了。
车自己开了,这怎么可能啊,弘语上人和吕连胜什么也没说,拔脚就向外走,他们两个的脸上都冒出汗来了。
我跟在他们的后面就要出去,却被王真人王吉拦了下来,他示意我坐在这里等,事情让他们解决去就好了。
两位老者也笑了起来,都说我一个女孩子出去又有什么用,这些都应该是男人们摆弄的东西。
可是,他们就不知道我还会好奇吗,我真的是想出去看看,车是怎么自己开动起来的,是不是真的有奥特曼来了。
只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的骚动,紧接着就从窗户里看到弘语上人的手里飞出去一道淡淡的黄色的光,然后,就见我们的小面包车倒退着冲进了老乡家的柴垛里。
柴垛轰然倒塌,许多柴草被撞得飞了起来,院子里的人都被那从天而降的柴草兜头盖脸地弄了一身。
看到这样的情景,屋子里的人先是一惊,接着就都笑了起来,那些披着柴草的人们看上去实在是太滑稽了。
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狗跑了进来,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声地叫了起来,弄得那些家畜们也跟着惊慌起来,一时间是各种动物的叫声,和人们的笑声响成了一片。
弘语上人和吕连胜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走了进来,他们还一边走一边笑着跟村民们说着话,他们一进来,就看到那两个老者板着的老脸,却并没有说什么,脸上还是笑着。
我跑过去问他们怎么一回事,这车怎么还自己开了呢?
“忘记手刹车了。”吕连胜轻描淡写地对我说。
屋子里的两位老者请他们两个坐下,有人倒上白开水来,放在了他们两个的跟前。
这让我有点儿小小的妒嫉了,他们有水喝,可是我跟王真人王吉还有阿奇却是连坐的地方都是自己找的,这都是一起的人,怎么待遇就差别这样的大呢。
老者跟弘语上人也不客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原来这村子一直都有一个古怪的规矩,那就是这里的男子都不能离开这个村子搬到外面去居住,更不能出去工作,也就是说,不管有多大的能耐,都得乖乖地在家里老实地呆着。
虽然他们也知道这是不可思议的怪事,却也不能不去做,这是他们从祖宗那一代就传下来的,他们不敢违背。
也有人说,这是他们这里的才祖宗不想让村子荒废掉,也有人说,这是过去世道太乱了,老祖宗们怕自己的子孙有什么闪失,所以,才立下这么一个规矩。
如果说老祖宗们将这里当成桃花源了他们当初建村子的时候就应该找个地势险要,让人找不到的地方,可是,让人不解的是,这里并没有天然与世隔绝的屏障,反而是开阔得很。
他们不出去,那可不等于别人不进来啊,看着别人到自己的村子里来,村子里年轻人坐不住了,有不少出去走走的,当然也有在外面找到工作的。
外面赚钱赚得多,年轻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