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他会活活被吓死,减寿。

以至于他现在的救人方式想到的“高贵”,付出的代价也是要求的相当“奢侈”。

“无感无息,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每一块白骨本身都是苍白的色泽,没有任何的莹润。而且这些人大多枉死,很有可能形成怨灵。”

钟意的话说的神神叨叨的,莫名其妙的语气也是听得人发懵。

起码秦凯和越泽这两个在场的人就没有听懂具体是什么意思?

易珩想了一下问道:“又感觉?”

钟意的唇角撅起,表情沉重的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任何的感觉,依旧是无感无息。”

“怨灵本身是可以自然消失的。”

易珩提出了一种可能,可钟意再次否决了。

“不会,如果这些女人没有受孕也许会消减怨灵的气息,可她们的孩子都会形成血婴,这种怨气不会轻易消减,甚至不会消失。”

“那你知道其中的缘故?”

“如果是经过有心人的处置,它们或许会更长久的存在下来,并且被收集在一起。譬如:募魂师。”

这是最坏的答案。

可钟意还是干净利落的给出了回答。

易珩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眼皮微微跳动了两下,她的手指猛地握紧,“我会跟钟爷爷说,让你立刻继承家主的位子,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把钟家的内斗摆平,如果必要,我不介意帮你出手。”

钟意抬头瞪向她,眼神中的认真和严肃让人的心脏莫名变得很紧张。

“我自己可以,不需要你动手,三个月后我会去左丘。”

易珩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瞳中是一种杀伐果断的风雪之色,凛冽而果断。

“是该动手了。”

易珩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听得越泽的心都随着她的说话声猛地跳动了一下。

“诸葛家:诸葛铖,南宫家:南宫行,周家:周文月,薛家:薛暮,邢家:邢郁风,姬家:姬长鸿,杨家将由沂水水家替代。”

钟意抿紧的唇角加深了脸部轮廓的线条,他没有说话,可对她说的这些话却是默许的毋容置疑,而当秦凯听到薛家薛暮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难道她是想要让薛暮继承薛家的家主之位?

而还有点不明白的越泽,也在两天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圣诞节之后就是元旦,节日的气氛更是接连促进了商家活动的销售份额。

可相对于容易满足的热闹的大众人群,往往更加烦躁的却是看着过着锦衣玉食的人。

越韬看了越翔一眼,将手里的资料递了出去。

“哥,这是你想要的关于玄九门的资料。”

越泽接了过去,目光依旧寡淡的落在上面,“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左丘的存在,之前也是在跟我演戏?”

越翔从越韬那里知道越泽已经想起了一部分的记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提前进入更年期的焦躁中。

可现在坐在越泽的面前,直面他的问话,这种焦躁相反被消减了,人也冷静了不少。

“不是演戏,玄九门的事我们是知道一些,不过关于左丘奶奶却决口不提,除了知道你们有婚约,还有我之前从别的地方听来的那些消息,我们唯独知道的一点就是:这个婚约也是有家族利益联姻在里面的,我知道越家有事求左丘,而左丘同样对我们越家也有所求。只不过具体是一种怎样的利益关系,我们不清楚,你也知道奶奶是不会告诉我们的。”

“我们还知道一点,期初奶奶派人去过左丘提亲,只不过去了三次,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奶奶亲自登门,才得到了答复。然后两个月之后,易珩就出现在了育泽。”

越翔看了一眼越韬,似乎在问他说这些干什么?

可越韬却别开了头,既然决定不满他亲哥了,那就要把一些事说明白。

“奶奶亲自去过左丘?”

越泽抬头看了过去,不过他的目光却落在了越翔的身上,“你说。”

越翔无奈的垂下眼皮,“我怀疑那个时候应该是有人向左丘泄露了你失忆的消息,所以他们那边才没有回复。奶奶也想到了这一点,才亲自去了左丘。”

“我失忆对左丘来说很重要?”

越翔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嘟囔着说:“应该和帝王卦有关。这事我不敢肯定真实度,不过我能说的是,左丘应该有一门武技需要强大的精神力做引导,才能完成高层次的突破,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左丘一直希望能和帝王卦有联系。只不过这件事没有得到过证实,我也就没敢说。”

越泽点了点头,然后把手里的资料扔在了桌面上,“那现在说说这个吧,玄九门。”

越家两兄弟又对视了一眼,越翔知道这事他说更合适。

“玄九门之前的你也知道,只不过现在的却是全新的洗牌。这两天里,左丘内门的人突然全部出动,给多有的古武世家都递了左丘令,而且告诉所有世家,玄九门新的八大家主将在三个月后进入左丘内门,进行家主血誓,这也就是说他们变相确定了八大家主的身份,而且从现在开始,他们将派人保护这八个人的安全,如果有人在此期间攻击这八个人,将会得到左丘的报复。”

越泽问道:“血誓?”

“就是家主们才能知道的秘密,并永远都要保守的秘密,一旦有人泄露,必然会死于非命。”

“那左丘令呢?”

“左丘内门的执法令牌,据说已经消失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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