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通的癖好众所周知,士兵小队长说唐霜运气好不是调侃,是实话。如果换成别的的狱卒,遭侵犯的将是唐霜。
美女常惹人垂怜,士兵小队长被唐霜的美貌打动,真心为她躲过劫难而高兴。至于那个叫沈泽的男人,活该他倒霉。
起先埃文斯通看中小白脸约翰,准备吃饱喝足后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不料过一会儿,又送来一个更鲜嫩可口的小家伙。感谢主,他从没品尝过东方的滋味呢。
当一个人的血液往下面集中时,脑子就不够用了,何况埃文斯通的脑子本来就不够用。
办事当然要分开腿,不分开腿怎么办事。
埃文斯通把上头的指令抛之脑后,打开沈泽的脚镣,于是注定了悲剧命运。
突然间,沈泽的右腿向上收,爆发力之强埃文斯通根本抗衡不过,脚踝脱离他的手掌。紧接着小腿后蹬,脚后跟重重踹在埃文斯通的鼻梁骨上。
这一记好似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埃文斯通脸上开了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滚出来,鼻子歪半边,鲜血迸流。他扑通跪倒,头晕目眩,左手不觉松开。
沈泽用手腕裹住木桩将身体提起,展腰张开腿,夹敌人的脖子。
“夺命剪刀脚!”
周星星同学的绝招祭出,双腿狠狠切拢,砸在埃阿斯脖子的两侧,锁住颈动脉。然后沈泽奋然发力,下肢后摆,做一个“小飞燕”的瑜伽动作,将埃文斯通甩上半空。
埃文斯通的庞大身躯越过木十字,向前飞行六七米,坠落下地,腰椎正好顶在一根木桩上。
三百多斤的体重加持,如何承受得了,第一节腰椎骨当即粉碎,埃文斯通眼前发黑,哼都未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这家伙下半身瘫痪,余生将在床上度过,再也没能力摧残他人。
沈泽抬膝盖朝木十字连撞十几下,如铁锤轰击,直径三十多公分的榉木杆酥松破裂,再来回掰几次,彻底断开。
另一侧有一道安装在条案上的铁锯,不知用于什么酷刑,沈泽提半截木十字过去,割断牛皮索,捡起地上的钥匙串走到唐霜身边。
“帮我开锁。”
唐霜用牙咬住钥匙,一把把试验,很快打开手铐,然后沈泽给她解锁。
“不错哟,你的功夫见长,”唐霜先称赞一句,接着叹气,作惋惜状,“你怎忍心对胖大叔下狠手,毕竟深爱过。爱上你不是他的错,你可以不爱,但请不要伤害。”
“少说风凉话,我懂,你在嫉妒。”
“嫉妒啥?”
“大块头看上我没看上你,是不是很失落?自尊心受伤不?显而易见我比你漂亮得多。”
“是是是,你盛世美颜,我柳树之姿,惭愧。”
“柳树什么鬼?是蒲柳之姿,文盲。”
两人一边嘻嘻哈哈,一边活动久缚的手脚,恢复血脉通畅使身体提升到最佳状态,以便应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战斗。
五名布立吞骑士看傻眼,沈泽那一连串打击似雷霆爆发,又似行云流水,刚猛之中见优美。
埃文斯通可不是笨拙的普通胖子,光凭三百多斤的体重就够对手喝一壶。他是威尔士第一大力士,年年蝉联比武大会徒手项目的冠军,著名骑士柯罗、埃尔顿等全是手下败将。
沈泽戴着手铐,被绑在木架上,活动范围极其有限,却一举击溃埃文斯通,后者毫无还手之力。尤其最后一甩,主要靠腰肢力量将三百多斤重物丢出好几米,神乎其神,非凡人能及。
打完之后,东方人面不改色,与小姐姐谈笑风生,仿佛只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这份气度比武艺更难得,唯拥有碾压的实力才能够如此自信,在东方人眼里,打埃文斯通像猫捉耗子一般轻松游戏。
“沈泽先生,救我们出去。”杰兰特叫道。
另几名骑士跟着呼救,只有亨德里克保持沉默,放不下架子。
沈泽沉吟一会儿,说道:“救你们不是不可以,但城堡夜间关门,必须硬闯出去,你们的战力行不行,别白送性命。你们被捉出于误会,同亚瑟讲清楚就好,犯不着冒险。”
杰兰特比亨德里克明智得多,深知亚瑟抓人是为了减少大会上的反对声音,以攫取王位。丢性命不至于,亚瑟不敢在缺乏合理罪名的情况下杀害领主,但他肯定要把五个人关押到会盟结束后。而杰兰特另有计划,必须参加会盟。
“不是误会,我们反对推举国王,亚瑟公报私仇。请沈泽先生释放我们,等你们离开一段时间后我们再逃,绝不碍手碍脚。我以领主的名誉起誓。”
杰兰特很识相,己方的武艺同东方人比根本不够看,想必他们不乐意被拖累。
沈泽心中盘算,这几人是亚瑟的对头,又是熟悉当地状况的地头蛇,对任务有帮助。
“你觉得怎样?”他征询唐霜的意见。
唐霜无所谓:“随便,带着也行。”
沈泽对布立吞人说道:“我们带你们一同出城,丑话说前头,行动的时候要听指挥,像士兵对领主绝对服从。”
“当然,没问题。”
杰兰特爽快答应,其他人附和,亨德里克勉强点了点头。
“你们熟悉坎巴拉的地形吗,哪里方便逃走,最好不要惊动警卫。”沈泽问道。
杰兰特回答:“受米尔顿邀请我来过内堡两次,二楼有一间礼拜堂,窗户在凹形夹角中,从那里出去不容易被岗哨发现。窗户离地面六米多高,找一条三米以上的绳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