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梁妮的电话,听她说黑木耳又被炒起来了,孙二心说三十万一盘,这个价钱太岁还贵,那些人真把黑木耳当太岁了。
又一想,最近事情确实多,杨丽去帮忙治病,吴桐把精力靠在项目,不能亲自主抓采摘木耳了,刘荞这些天遇到了这种事,自己也顾不,产量下来那是自然的。
聊了一会,梁妮又说起那个花明,便对他说:“咱们两个合好虽然一次尴尬过去了,可是错是我引起的,我敢做敢当,我不再对你抱什么幻想,还是咱们原来的话,咱们彼此拥有便是这一生的缘份。”
孙二听后心酸不已,心说这又是一笔情债,不过这笔债不知道是谁欠谁的,两个人也没必要计较。
想想后便释然了,又与她说笑一阵,梁妮最后说要让花明当秘。
孙二便问:“那个叫花明的女孩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你不是对秘的要求很高吗?”
梁妮笑道:“我说她有有,反正我要定她了。”
“还要定......”孙二的话没说实,心里却在嘀咕,这两个女人不会是想做百合。
想过后,他也是乐了,心说这百合也好,玻璃也罢,两个女人搞在一起,也不会搞出事来,自己又不能全身心地扑在梁妮身,只是梁妮这样做,估计是害苦了花明。
想着花明,想着她的那条马尾大辫子,还有那双美丽清澈的眼睛,那也绝对是一个美得冒泡的女孩,如果......
孙二躺在那里幻想不断,不自觉地竟然睡着了,电话那边的梁妮急得直冒火,怎么喊也没喊醒他......
早晨醒来,孙二还在昨晚的美梦里,梦他与好几个仙女般的美女成了好事。
拍拍额头,他暗呼一声我的天哦。
躺在那里,他细数了这些天发生的事,至少令他看清楚了刘荞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水性杨花,而刘为其实也没有那么坏。
他便有后悔,说自己这样对刘荞太狠了,看来要对她有些补偿,不过不能做得太过,否则会暴露是自己故意设局诱惑她的。
想来想去,孙二让刘荞还是负责采集木耳,工地的事,她确实一窍不通,去了也是两眼黑,还要面对唐几。
刘荞负责采集木耳,一来可以调节她的心情,待在野树林里,她可以清静下来,二来提供给梁妮的木耳必须要增产了。
吃过饭,他把这事说与刘荞,也不多与她说话,怕她再缠着自己不让走,便跟吴桐说,让她在家里等着提车。
他则开着捷达,拉杨丽去了青沟市。
昨天,李子秋说一个亲戚病得很重,由于行动不方便,想让孙二到家里去看看。
李子秋出面请他,孙二是个重感情的人,当然义不容辞,二话没说便答应下来。
几个女人的工作做了调整,吴桐是专职秘,要负责整个公司的详细事务运行,只需要在大事请示孙二即可,孙二对她放权很大。
刘荞现在被安排到采集木耳,杨丽这些天一直陪着他看病,后面也便主要负责旧村的小医院的管理,还有陪同他出外诊。
杨丽最近一直待在孙二身旁,眼见着刘荞失宠,吴桐又是半老徐娘,心想即使与孙二有一腿,她也是拿不台面的,只要自己不与周媛争宠,以后自己做个小三也是好的。
经过刘荞事件后,杨丽也看清楚了,孙二的心里没有她们,只有周媛,林玫和吴桐。
不过,她自己变得乖巧,善于观察孙二的眼色行事,她发现孙二现在越来越喜欢她,而且有意无意总让她帮着干事。
这种转变,令小妮子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心,凡事也是多了个心眼,不再一味地急功近利,总是依着孙二的性子办事。
杨丽要去,于婷和薛果也想跟着,杨丽却吩咐她们在这里照顾好暂住的几个病人,说如果出了差错,她们立刻可以滚蛋,当然这词是托孙二的口说出的,她自然不敢明着摆明了是自己的意思。
车子前行两个小时,来到了离县城还有三十多里地的一个镇子。
小仓山镇。
青河流经的下游,进入青沟市最后一个乡镇,这里的路最难走,益民镇的路还差。
原因便是这里的青河号称是十八湾,曲曲折折地拐了不知道多少弯,人们在面架了若干桥梁。
大大小小的桥梁有三十多座,其有十几座是简易的,政府没那么多钱投资建桥,简易的便是当地人出资修建的。
自己出钱修桥,当地人便有了理由,在桥立了规矩:过桥收费五十元。
好好的桥,硬是把很多南来北往的人堵住,穷苦的老百姓只好绕道远行,走孙二经常走的那条省道。
孙二以前去青沟市一般走省道,现在他想要去看这个病人,如果走省道要多行五十多里地。
来到桥前,一个五十岁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手电,另一只扶着一块牌子,打开手电照着牌子给孙二看。
天气阴天,天色有些黑,不照手电还真看不太清。
孙二已经听路人说了收费的事,装作看不清的样子,脚下的油门暗加了,想趁这个人不注意一溜烟跑掉。
他不差那个钱,并不代表可以随意施舍恶人,他知道这些人是所谓的路霸,巧设名目暗取利。
那个人没想到遇到了硬茬,凡是路过的想走桥的,没有不老老实实交钱走人的。
好多年了,孙二这算是独一份。
五十岁男人愣了一会后,拿出手机给前方一个人打去。
打完后,露出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