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日子里,孙二不但教会了他们衣食,也开始灌输给他们一些男权主义的东西,因为未来他们的路必定要走上一条父系社会的发展之路。
紫阳端来一碗热粥,孙二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便见之娜鑫走了过来坐到他的身边。
她的眉毛非常漂亮,可以一动一动,跳动地像只小鸟,这也是孙二最近观察得到的一个结论。
他看着她的眼睛和眉毛,心里有一种冲动,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到法办,可是他知道这是对法雅的部族的不尊重,他必须要调合各个部族的关系,所以他又强忍回去。
“尊主,法雅好像疯了,她今天早上冲好多人发火,也收拾了几个人。”
“没事,她愿意折腾就让她折腾,这里是她的地盘。”
“可是她杀人啦!”之娜鑫抬起头正视着孙二。
孙二一听眉头一皱,道:“杀什么人?”
“几个外族男人,还有一个外族的女首领。”
“她,竟然敢杀首领,也不怕引起战争?”
“我说她疯了吧!”
“还真疯了。”孙二说这话,也想起了凌晨的事。
他站起来走进了法雅的草屋,这是一间比较宽敞的草屋,是部族里最高端大气的房间。
法雅侧着身子躺在一堆兽皮上,她的眼里全是泪,因为平常没有人敢自己走进她的屋,所以她在房间里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任何事,包括独自哭泣。
其实,以前每当她心里有事不顺或者受了委曲,她也是会流泪的,虽然她是整个部族里最强势的女人。
孙二进来脚步非常轻,一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她着急地转过头去,想把眼泪擦干,可是任她越擦,眼泪越不争气地流下来。
“我告诉过你,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就不要过份地期盼,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然后收获该属于你的东西。”
“什么意思?你是神灵,你说的话很深奥,你可以教教我,我希望接受外面的文化,就是你嘴里讲的那些东西,我不介意谁来当这个酋长,但是我只希望你能正眼看我一次,把我当个正常的女人……”
哗……
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呜……其实我也想做一个柔弱的女人,希望找一个男人可以痛我,可是我们的规矩,我们部族的约束,让我不敢……”
“我知道你是一个开明的人,是一个开明的首领,你希望改革,你已经多少接受了一些外面的思想,但是你不能在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你可以按照我说的去做,然后组建家族,会有喜欢你的也是你喜欢的男人出现的。”|
“不……我就要你,我就喜欢你……”
法雅猛地起身向孙二扑来,但是门开了,蕾耶丝可以不用报告就进来,只是她按照惯例需要行大礼。
这下可好了,孙二向旁边一让,二人便扑到一起,她们一个想要俯身行礼,另一个正好向前一扑。
“哎呀,你个混蛋玩意儿,你想撞死老娘。”法雅的额头显然起了一个大包。
蕾耶丝也好不到那里,她的头顶被她的下巴顶了一下,估计快要出血了。
孙二伸手在二人的伤处抚了一下,二人顿时感觉没事了,纷纷以不可思议的眼神向他问候。
“别,哥只是个传说,你们不用那么崇拜我……”
可是他不说还好,原来还相互吃醋的两个女人好像约好了一样,全都扑了过来,孙二感觉自己来麻烦了,他想溜却没溜走,整个人被两个女人推倒了……
“对,这样做,不仅保暖卫生,还具有防御力,去野外狩猎也能安全一些。”之娜鑫一边教着女人制作皮衣,耳朵却一边听着旁边的草屋里发出的如海啸般的声音。
现在时节已是入秋,凉意渐起,如果此时身上裹着兽皮,人们还是能感觉到一些冷清。
但是这里是热带,天气自然不比别处,直到冬季也不过是多穿一件衣服而已,并不会过于寒冷。
在图巴古部族中心位置的一处空地上,孤零地有一座木头搭起来的房子,这在原始居民这里非常少见。
在这座房子里,居住着一位美丽冻人的姑娘,这是一位白人姑娘。
这位姑娘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她是被抓来的,不是请来的,也不是偶然闯进来的。
她是一个探险者,也是一个高山攀登爱好者。
她在一次野外探险中,恰好在雨林深处遇到了两个土著部落在打仗,因而被卷入了进去,并被法雅带人抓了回来。
与她一起被抓回来的还有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本来就受了伤,被抓进来不久便死了。
波姬小丝,这位法兰克平民,在米国留学期间爱上了探险,于是在学业之余,经常跟随探险组织到世界各地闯荡。
不巧,这一次她来的不是地方,她进入了一个不可闯入的领地。
她全身被绳子捆绑着,绳子上还打着各种结。
她不知道这些结是什么意思,还是那些弯弯曲曲的线圈。
法雅舒服了好几天,他真的感觉到满足了,现在即便让孙二走,她也不再会后悔,但是她当然不舍得让他走,于是她急中生智想了一个注意。
部族里漂亮的女孩,大凡都已经得到了孙二的爱抚,她左思右想便想起了波姬小丝。
她的身上并无衣物,已经被全部清除了,因为法雅觉得穿那么多衣服没有用处。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