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没想这么轻易地放过陈业清,也不怕把他折腾死了,随手便点了他的笑穴,又像踢雪球一样将他踢出去。
啊…呜…咕噜……
看着陈业清出去古怪的声音,客满楼的职工和方妍也不禁忘情地叫好,还用力地鼓掌叫好。
孙二微微一笑,走到郑燕身边,捏起她的小下巴,道:“滚出青河地界,甚至是北省,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师兄妹,我的手段可不只是如此而已。”
孙二这蹩脚功夫一旦尝到了甜头,心里还生起一股侠义之情,自感以后可以在武林也混个名声,再也不是无名之辈了。
郑燕一面恨意连生,一面不敢表现出来,只得点着头答应下来。
孙二看看也是折腾够了,便想解她的穴道,点了数下却解不开,郑燕心里疑惑不已,心说这玩意怎么了,看他怪厉害的,怎么穴道却解不开,她那知道孙二这是现学现卖。
孙二也是满头大汗,急得在那里团团转,这才想起人家武学大师都是会解穴的,那有只会点穴的练武之人。
“肩夹骨旁边陷处点点……”郑燕终于受不了指点着,孙二点来点去令她痛苦不堪。
孙二照办,果然解开了郑燕的穴,心一寻思,按照解穴位置,这才知道点穴和解穴不在同一处位置,而是在所点之处的旁边。
他又把陈亮和陈业清父子提了过来,拍着陈亮的脸,问道:“老小子,你还敢不敢娶方妍当老婆了?”
“不是我,是……”陈亮一脸委曲,心说是我儿子……
“都一样,反正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人,父子谁娶了也是**,方妍可不能嫁给你们家,她可是个好女人。”
孙二说完,陈业清已经痛得眼泪哭干了,沙哑着嗓子,细声道:“我,我不敢了,不敢…了……”
“好那以后,你们也跟屠巴和郑燕一样,永远不得踏进青河一步,至于北省没有正常事务也不得再来,如果能保证我便饶你们?”
孙二说完便让酒店服务员找来绝笔,写了一份保证,然后让父子二人在面签字划押,又说今天在场围观的人都是证人。
由于孙二与陈亮的人打斗时间不短了,酒店门口已经围拢了若干路人,大家便集体叫好,说真不能让这些土豪劣绅再横行霸道了。
打斗也惊首了周围巡逻的一些警察,其一个与赵四清和赵五关系不错,正想借口孙二打架,心说你还敢打警察,我抓你孙二怎么着了,路旁边却停下了一辆高档警车,一看便是他们的领导级别的乘坐的。
这个小警察便来了劲,想在领导面前邀功,拿出手铐便向孙二手戴去。
啪
一记耳光,将这个小警察挥到在地,这个架势一看,打他之人是要用多大的力气。
孙二早看到了,来的人正是马科,他便笑:“好多日子不见你,没想到你再出现,却是来救我的”
马科也笑:“你还用我救?只是我打他顺理成章,让他长长记性。”
两个人说着便笑了起来,那个小警察一看这情形,怎么风向不对,这么大的警局领导来了不但不帮自己,还胳膊肘子向外拐,把自己暴打一顿。
没天理啊
小警察还没喊完冤枉,马科便指着他鼻子骂:“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事,快带回去关禁闭一个月,饿不死你,我不姓马……”
“你姓牛好不?”孙二来到他身边低头坏笑。
“滚犊子”马科捶了孙二一下笑道。
“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孙二脸色一正,冲服务员一招手。
“升职了,以后再想见兄弟你一面,我要专门跑回来了”
孙二说这是好事,正好到了这里,咱们哥俩晚好好喝一壶。
服务员过来后,孙二安排了999天字号,以最高级别菜准备,然后打电话给梁妮和花明,又给郝仁打电话。
陈氏父子被孙二整回了原型,身体还是又酸又痛,现在听着孙二与马科在那里又说又笑,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无名之辈根本不是无名之辈。
陈亮多年厉练的老狐狸,也是一脸羞愧,感觉五十多年人生白活了,怎么没多长个心眼,要是孙二真是无名之辈,名震青沟的“苍狼五兄弟”会不战而逃。
他越想越气,手里拿着保证,回首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子,扇得陈业清满眼金星。
孙二却看不到了,搂着马科的肩膀,二人哥俩好地进了客满楼。
晚,孙二做东,在客满楼为马科荣升青河市刑警大队长庆贺。
马科向孙二表示了感谢,说这几年没少麻烦孙二,从小鱼花事件开始,孙二便帮了他很多。
听到小鱼花,孙二心里多少不是滋味,由于太忙,他最近还真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忘到脑后了。
一次,他救了小鱼花的性命,又给了她物资和金钱,却没有时间去照顾她,都是左邻右舍的大婶大妈们偶尔去看看她。
第二年,小鱼花没考高便辍学在家,他的父亲周青,说起来还是周媛的没出五代的远亲,由于常年在外打工,几乎不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
次处理了案件后,周西回家一次,找孙二表达了谢意后,第二天便去了南方,一直到现在再没有回过家。
想到这里,孙二的心情不爽,便打电话给周媛,说让她把小鱼花安排到山的宿舍里。
周媛不知道孙二这是刮的那阵子风,便问:“你抽那门子风,怎么突然想起周西的事来?”
小鱼花本名叫周西,论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