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看着青春美丽的女孩,心思不敢太放,因为他知道这是鉴宝节目,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如果说这是名闻天下的“维多利亚”模特大赛,那他可不去管这么多,他爱看多少就看多少。
不过,他的目光却总盯在女孩那双修长而富有弹性的长腿之上,女孩穿着一条淡蓝泛黑的牛仔裤,将完美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令男人的血脉极为喷涌。
孙二也不例外,虽然他极力地收起心神,不去观注女孩,目光却不听话般地被其吸引过去。
女孩很恬静,却像一尊女神一样立在场中,令场下的观众都屏息凝神,全场安静无比。
孙二一心二用,一边看着女孩的腿,一边打量着漆器。
这时,却听女孩说道:“这件器物,应该是汉朝时的一位王候的夫人使用之物!”
孙二正想询问一些相关问题,不舍气的齐修平却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插话问道:“你怎么证明这是一件汉代的器物?”
他问完还挑衅地看了孙二一眼,那个意思是你没有太狠,我也就意思意思,我这有来无往非礼也!
孙二那能不知道,却也不去理会他,只是拿过一只小的漆盒把玩起来。
女孩却是看着齐修平平静地说:“我不知道啊!”
齐修平又打趣道:“不知道,你老公主用七万块抱走了它们!”
他讲完这话,非常自得地以为自己讲得非常漂亮,还歪着头看了看其他人。
袁刚并没有看他,仍然平静地看着女孩,而司徒秀则是轻轻笑笑,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齐修平没有得到响应,也是淡着脸尴尬一笑。
女孩走到孙二面前,目光真诚地看着他,问道:“孙大师,听说你前面鉴定的很好,正好我的东西属于你的分类,你给我详细地讲一下这件东西吧?”
孙二点点头,把目光从她的大长腿上移开,跟人家女孩子正式说话,就再也不能偷偷地偷窥人家了。
“这件东西,它其实叫‘奁’,你说他是用来盛化妆品也好,存入首饰也好,这是一件陪嫁用品,从它的图案,造型和装饰来看,应该是战国晚期和汉朝早期的物件,那么这件东西是不是呢?那么我们从漆器的胎说起,漆器里面也是有胎的,否则油漆涂在什么上面?到底是木胎还是竹胎什么的,还是夹纻胎?”
女孩点点头静静地听关,孙二看着她的目光流露出一丝崇拜的样子,好像非常痴迷于听自己演讲。
唉,这个小家伙,怎么这样,你是来鉴宝的,还是花痴啊!
孙二越来越臭美,也越来越自信,对于任何女性,他都感觉到不出十秒钟便可以将她拿下。
有这么厉害吗?
吹牛!
儒子感觉他也是吹牛,如果那样,他以后不用出门了,也不也出门了。
全世界的女人非得把他的皮拔干净不可,可怜僧多肉少啊!
不,不对,应该是女妖多,唐僧肉少啊!
女孩被他反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收回了目光盯向那件漆器。
孙二这才继续说:“你听声音啊!这个胎是可以听声音的!”
张复点点头,他不得不承认孙二的知识确实十分丰富。
孙二的手在漆器上轻轻地敲了敲,发出一声声“嘭嘭”声。
他便道:“听这声音应该不是木头的就是塑料的!”
轰……
台下又沸腾了,听到这里,人们再是傻子也明白了,第二件赝品出现了。
不过,这里面还有个问题,因为孙二说可能是木的,如果真是木头的,或许还有真品的可能。所以,场下的观众又平静下来,等着孙二继续向下说。
“如果是木的,或者是竹类做的,那么它出土后必定会炭化。而如果炭化了,那么它又会马上变形,都是要变坏的,你这个完好无损,品相上佳,那么也就是新的了!”
张复听到这里,也深深地为孙二喝彩,带头鼓起掌来,掌声经久不息。
齐修平和司徒秀终于坐不住了,他们二人刚才也是细细看过这套漆器,他们本以为这东西是真的,而且与持宝人所说无异。
他们的脸涨得通红,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再表达观点。尤其是齐修平,刚才折了一局,孙二给了脸面,让他找回了场子,如果再丢人显眼,那么他也是救无可救,观众再也不会认同他。
孙二却又道:“这种东西,我虽然不经常去逛文物市场,尤其是那种低层次的市场,可是那里到处都是这种东西!”
说到这里,孙二突发奇想,他不想再说下去,便把话语权交给了张复。
“这东西多少钱啊!张老,你来!”
他不是不想说,对于这些东西,他可以从头到尾给持宝人说个三天三夜,可是给这东西定价,他还真是门外汉,他那里知道市场的流动性定价,意念也不可能给他提示准备地定位。
何况,他这一转移话题,恰好还给足了张复脸面,他何乐而不为。
张复平了平气,叹道:“如果说七万,那你真的是买亏了,亏大了,也就值个七百差不多,相差一百倍啊!”
他也是暗暗吃惊,因为初始看时,他也差点看走了眼,只等孙二提起胎质时,他的目光才重新打量了一眼,这才发现这东西确实是假的。
确实,如果让张复近前仔细观察,他肯定早就看出端倪,可是他太相信孙二,所以根本没有走到近前打量,反而是司徒秀和齐修平不停地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