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为原始、使虫族繁衍至今的活动的声响。

窗外,隐隐飘来一阵甜美的歌声,好像有谁在唱歌。

但两人听不到,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声音。

他们也看不到,眼前只能倒影彼此的模样。

世界是什么颜色,世界的尽头又是什么样子?

艾利斯会说,世界没有颜色,深深浅浅的色彩,难以描绘感受之丰沛。

世界尽头是一道极亮的光,亮到难以直视,又转瞬即逝,唯有亮光带来的余温,在身体上浅浅荡漾。

艾利斯努力平复剧烈起伏的胸膛。

刚才,他们还坦诚相见,有了最为最亲密的接触。

他感受到难以言表的感觉,体会到比极限训练更大的刺激,甚至几次攀到无法想象的高峰。

现在,指尖有如花儿开放。

懒懒洋洋,不想动弹。

只想睡过去,睡到地老天荒。

席天披了衣服,倚在床头。

他终于理解为何每个成年者都对这种事情有着无法戒除的yù_wàng。

他现在对这个运动都有点上瘾。

盖着的被子轻微抖动,是身边的雌子瑟缩一下,好像是有点冷了。

席天把被子往上拽了一截,裹住雌子,刚才被他们的举动快弄得堆到地上了。

艾利斯从平躺的姿势侧过身,向着席天。

他迷迷糊糊说了什么,席天没听清,低下头凑近。

雄主。

艾利斯呢喃着。

席天笑着嗯了一声,扔开衣服,钻进被子里,搂住雌子。

雌子在他怀里蹭了蹭。

这个夜,像往常一样,安静美好。


状态提示:9.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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