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了老远的路程,但众人都觉得,那风中,似乎有着雁城的味道,与断城完全不同。

断城虽然富有,但是城主暴虐不已,城中百姓似乎随时活在一处活火山之下,随时可能命丧黄泉,夏城虽穷,但却自由,据说,那里的城主不会滥杀无辜,据说那里的城主仁义无双,据说,城中有种东西叫做公租房,专门给穷人租住,一吊铜钱就可以在一套房里租住大半年,据说,那里的百姓若是有了冤屈,去伸冤,绝对能得到公正的答复,据说……

众人正抬着头,闻着那夏城穿山而来的风,带着夏城的气息,又带着山中的甜美,加上了一丝烈日炙烤之后的热辣,实在是别有一番味道。

不知道是谁一声大喝:“看那里是什么?”

听那惊呼,众人抬头,看见远方那未曾落下的艳阳之下,似乎是来了一群归鸟,朝着夏城来了,等它飞临夏城的时候,众人才看清了,那竟然是一群群长翅膀的绿脸精怪。

“那是……武曲星座下的鬼军!”

众人虽然不曾见过,但也听说得多了,传闻夏城城主乃是武曲星下凡,座下一群能够飞天遁地的鬼军。

断城城主前去攻打盐城的时候,便遭了那鬼军的道,惨白而归,此时,怕是鬼军从天而降,怕是前来替天行道,惩治断城!

众人连忙奔逃,就怕被殃及了池鱼,做了鬼军手下的亡魂。

但见得鬼军从断城上工掠过,从城主府一划而过,几个黑点落在了城主府之中。

不时,便有惊天震动响起。

轰隆——

城主府炸了!

见那黑点落在了城主府之中,瞬间便惊起了剧变,将城主府的重重楼宇给炸了不少,惊起的巨大震动,将最远的北城门下卖薄荷水的老头都吓得坐到了地上。

城主没事,只是被炸飞出去,摔成了轻微脑震荡,但是城主府损失惨重,伤亡了几个侍卫,炸了好几座亭台楼阁,还起了大火。

真真是应了那天降神火的征兆,众人惊恐地抬头看着那飞临上空的鬼军,见他们已经飞远了……

断城被炸,传言都道是城主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受天谴,但是大家都明白,那是夏城城主在报复。

鬼军趁着风向,飞向了断城,正巧第二天风向转了,又乘着滑翔翼飞会了夏城,一路之上有惊无险。

断城一下子成了诅咒之地,不少百姓拖家带口地脱离断城,前来投靠夏城,城主专门有部门进行接收,给予房子和工作。

运河工程进展得十分顺利,最艰难的部分已经攻克了,运河疏通,只是时间的问题,已经有几段运河挖好了,与邻近的湖泊相通,湖水灌了过来,首航之后,发现运河水流平缓,十分安全,两城百姓都沸腾了。

见那运河效果不错,两城之中兴起了不少船商,开始伐木造船,今后专门给来往客商出租货船。

码头也在同步兴建之中,被征地的百姓们搬到了码头附近,占据有利地形,将来吃喝不愁。

运河形势一片大好,但就在这个当口,司空绝接到了一封决战书。

决战书是江湖人士约架所用的文书,这澶州的江湖人士,整日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到处找人约。

有恩怨的,约一架;没恩怨看你不爽的,也约一架;想挑战某些行业精英领袖的,也约一架。

司空绝手头的那封,乃是澶州东南部,蚂蝗山执水教教主执水散人座下的三弟子。

“蚂蝗山,很多蚂蝗吗?”

蚂蝗,便就是水蛭,那可是夏锦华最怕的东西,没有之一,当年在云南边境做实战演习的时候,她就被蚂蝗咬过,如今记忆犹新。

慕容修对于江湖之事很是了解,当下便答道:“蚂蝗山便是以蚂蝗多而著名,山中少人烟,却有一个数百人的武林门派,便就是执水教。”

话说,当年执水教的教主,如今的执水散人,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武林新秀,来到了蚂蝗山,取蚂蝗之王做药,见蚂蝗吸血,顿有所悟——若是有创立一种神功,敌手中招之后,如同被蚂蝗吸血般的快速流失血液,敌手岂不是束手就擒了?

于是,那新秀在蚂蝗山上闭关十余年,终于是悟出了一套掌法,若是中掌,便能隔空吸人血,不知晓多少英雄豪杰便死在这掌法之下。

后来,蚂蝗山上便建立了宗门,若是称之为蚂蝗派,有点别扭,叫水蛭门,有点傻逼,最终,将水蛭二字调换,取近音‘执水’,执水一教成立,招手了不少人,也出了不少的高手,断城城主便是那执水教的小弟子!

夏锦华接过了那战书一瞧,是执水教教主的三弟子,断城城主的师兄前来,约司空绝五日之后决斗于南山之巅,生死自负,各安天命。

今日正巧是周末,几个负责人聚在一起汇报进度,正巧可以凑拢一处商讨一番。

慕容修看着那战书,皱着眉头:“江湖规矩,若是接到战书,必出战,不然便永远为武林除名,从此为武林同道唾弃,无颜做人,而那执水教的三弟子,不是个善茬……”

司空绝若是接了,怕是有去无回,若是不接,以后在武林之中难以做人。

夏锦华直接替司空绝回了:“去啥去,工地上事情这么多,去南山一来一去非得半天时间,半天时间能做多少事情,时间就是金钱,浪费半天,折合下来得多少钱,执水教的赔钱吗?”

夫人都发话了,司空绝不敢不从,道:“不去,本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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