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多少你都给吗,”戴一岷带着几分戏谑地问道。
怀中是软玉温香,面前是吐气如兰,李晓宁又不是圣人,如何能够抗拒这种诱惑,想都沒想便答道:“当然,你想要的话,都给你!”
戴一岷沒有说话,而是紧紧搂住了李晓宁。
戴一岷今天一如既往地穿着白衬衣,灰筒裙,肉色丝袜,银亮高跟鞋,衬衣的领口敞开,两颗扣子沒扣,隐隐的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深邃的沟壑,sū_xiōng山峦挺拔茁立,嫩滑的肌肤白如瓷器,长腿,腿型笔直,极度惹火的身材,俩字,诱惑。
李晓宁自身的反应來得特别快,此前他确实沒有想过跟戴一岷发生点什么,但是经过和圣乔治一整晚的厮杀,在极度疲劳的同时,肾上腺激素仍然沒有消退,而这个时候最渴望的就是女人。
戴一岷感觉到了李晓宁的异样,俏脸微红,刚想推开李晓宁,却已被一把拉了过去,然后李晓宁的唇很霸道地吻了下去。
戴一岷的娇躯明显一紧,但是却并沒有闪开,于是,李晓宁的大手接着攀上了戴一岷的后背,慢慢摸索,隔着衬衣能感觉到戴一岷ròu_tǐ传來的温热,还有少许颤抖。
说句实话,戴一岷的吻沒有多少技巧,看來这位女强人平时的精力都放在公司业务上了,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很青涩啊,温馨芳香的味道,犹如滔滔江水在李晓宁的嘴里漫卷开來,侵入身上每一个细胞。
李晓宁的情绪依旧被彻底点燃,他近乎霸道地把舌头伸进戴一岷嘴里,挑逗着她那细软香甜的嫩舌,显然戴一岷沒经历过这种技巧,这种感觉,她先是愣了一下,牙关就不由的关闭起來。
李晓宁舌头被阻,手上便加快了攻势,开始在戴一岷的翘臀上逡巡抚摸起來。
戴一岷却突然推开了李晓宁,一脸紧张地说道:“别,别这样,这样不好,”
“这个时候喊停,晚了,”李晓宁瞪着红红的眼睛,再次扑了上去,一把将戴一岷横抱了起來。
砰的一声,戴一岷窈窕的身体横飞过半个房间,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李晓宁这一掷距离和力量都把握得异常精准,即沒有让戴一岷撞上墙壁,又沒有把她真正摔重了。
虽然李晓宁知道这一下不会让戴一岷手上,但是他也沒看到想象中戴一岷惊慌失措的模样,她只是伏在床上不断喘息着,似乎再也爬不起來的样子,甚至连一声轻轻的惊叫都沒有发出。
这个样子,更加刺激了李晓宁,他快步走了过去,开始试图去脱戴一岷的衣服,但是刚才还一副无力模样的戴一岷却再次激烈地反抗起來,不过她的反抗是无声的,而且是文明的,因为她只是紧紧咬着嘴唇用两只嫩藕般的手臂去阻挡李晓宁的动作,既沒有尖叫,也沒有去厮打李晓宁。
这样的反抗当然是徒劳的,结果只是让她身上的衣物一件接着一件被撕破,白衬衣的一个袖子被扯掉了,露出一侧雪白的肩膀;丝袜的被整个扯掉,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整个露了出來。
戴一岷终究还是个弱女子,一番挣扎下來,再次软倒在了床上。
于是李晓宁缓缓退下,不急不忙地先把自己的衣服tuō_guāng,露出匀称健美的身体,然后慢慢走到床边,问:“还有力气吗,”
戴一岷的脸埋在床单里,轻轻**,沒有回答。
李晓宁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猛然把伏着的她拖近自己,随后掀开短裙,进入了最后攻击的姿态。
然而就李晓宁刚刚把戴一岷那条紫色的三角裤褪掉一般的当口,戴一岷的双腿忽然缠上了他的腰,猛然一收,身体向后撞去,她的双腿异常有力,于是两个人立刻紧密接触在一起。
戴一岷的这个动作显然不是主动投降,因为她往后坐下去的位置偏差了几厘米,于是这个动作的性质就从深入变成了撞击,虽然戴一岷的翘臀很柔软,这一下不会对李晓宁造成伤害,可是要害被袭击,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李晓宁闷哼一声,顿时一口气赌在了胸口,再也吐不出去,而戴一岷则骤然活力四溢,双手在床上一撑,腰腿用力,整个呼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來。
戴一岷双足落地,即刻向房门冲去,显然是要逃,可是眼看着手指就要触碰到房门的刹那,她的身体忽然向后滑去。
李晓宁再次把戴一岷捞了回來,一边哼了一声,说:“还想跑,”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倒了下去,可是戴一岷不知怎地扭了几下,居然又脱身出來,不过这次的方位不佳,面前就是呈九十度的两堵墙壁,她來不及折向,就被李晓宁堵在屋角,又被按了下去。
两个人已经纠缠了不短的时间,李晓宁这才发现戴一岷不如外表看起來的那般柔弱,她似乎,不,是肯定练过,这是一种类似于日本柔道的战斗技术,但是又跟柔道有着一定的差别,可以说是一种柔术,戴一岷柔软的身体更是把这种柔术发挥到了极致,让力量明显占上风的李晓宁迟迟无法吃到眼前的这顿鲜嫩可口的美餐。
不过随着李晓宁对这种柔术的熟悉,反击也越來越具有针对性,戴一岷的处境也就相应地变得更加危险,好几次都差点被李晓宁得手,她的衬衣和短裙早已经都被撕开,文胸和内裤也被扯落一半,贴身上能够提供的阻碍和保护几接近于零。
连续的激烈搏斗之后,戴一岷的体力也开始下降,李晓宁虽然同样是满身汗水,却越來越是兴奋,这就是男人,越是遭遇反抗,越是觉得有趣。
戴一岷逃脱得一次比一次困难,也一次比一次更惊险,最后的挣扎很快到來,她被按倒在床上,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