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吗”?给你惹了那么大麻烦。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妈妈怎么会怪你,妈妈只怪自己不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了委屈,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妈妈,不,再也没有下次了”,语气嗔怪又温柔,听来令人心底冒出一丝丝异样的感觉。

被人关心着,爱护着的感觉,而这人,是她的亲生妈妈。

乔心抬起双手,抱住沙玥,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嗅到她身上令人安心的幽香,乔心本有些疲惫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好,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少女轻柔的语气带着哽咽,缓缓道。

南宫梵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可是面前这个女人,她的温柔、包容,都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就这样吧,她想。

手覆上乔心背上的长发,一下一下,轻柔的像是一个梦,月光流泻过五指,映照得墨发流转过冰冷光泽。

沙玥轻轻勾唇,抱紧了怀中人。

……

女仆推开门走了出来,双眼通红,头发凌乱,脸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肿的老高,双手端着托盘,上边放着一些瓷器碎片。

丝丽兰卡烦躁的摆摆手:“去管家那里领赏去吧”。

女仆激动的朝丝丽兰卡一鞠躬,匆匆朝外边走去。

丝丽兰卡听着卧室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摔打声,还有少女歇斯底里的大骂声,颓然的坐在沙发上,头疼的揉着额角。

“妈妈,难道你就轻易的放过伤害妹妹的凶手吗”?南宫琀从二楼走下来,站在丝丽兰卡面前,沉声问道。

看了眼紧闭的房间门,眼底闪过一丝沉怒和心疼。

他南宫琀的妹妹,怎么可以被人如此欺凌?

“琀儿,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她已经派人通知了父亲,相信很快会有回复。

“难道你还在等外公的回复吗”?

丝丽兰卡猛然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

南宫琀叹了口气,在丝丽兰卡身边坐下,“外公如果想要帮咱早就回复了,哪会拖到现在,不要放希望在外公身上了,这个仇,必须我们自己来报”。

平放在膝上的手猛然攥紧,丝丽兰卡颤声问道:“琀儿,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风声?有关于你外公的”?

南宫琀侧目看向坐在身边的女人,她还不满四十五岁,但常年的焦虑和忧思使得她的容貌比年龄看起来大的多,即使再高级的化妆品、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眉梢眼角的倦容和苍老。

这么多年了,他看的很明白,母亲是爱父亲的,可父亲从没有爱过母亲,甚至是利用、羞辱,用母亲的深情来证明他对另一个女人可笑的幻想。

母亲几十年如一日的灼心不仅葬送了她的青春和爱情,以及整个人生,现在,还搭上了湘儿,这样无休止的伤害,何时才是个头?

他想这一切,是时候结束了。

双手握住丝丽兰卡的手,南宫琀郑重道:“你放心,即使外公都抛弃了您,可是您还有我,还有湘儿和序儿,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您”。

丝丽兰卡头靠在南宫琀肩上,双眼通红,幸好,她不是自己一个人,她还有两个好儿子,他们永远都不会抛弃她。

“你想怎么做”?平静下来后,丝丽兰卡问道。

“沙玥和南宫心都不能留,她们必须死”。南宫琀眯眸沉声道。

丝丽兰卡心底“咯噔”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反对:“可是你父亲知道了……”。

“妈”。南宫琀双手放在丝丽兰卡肩上,逼迫她面对自己:“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爸爸,湘儿都伤成那样了,他一句话都不敢吭,甚至都不敢面对沙玥,再这样下去,等下一个受到伤害的是我或者序儿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对……一切都晚了,她们俩必须死……必须死”,丝丽兰卡喃喃道,她的潜意识里,什么都没有她三个孩子重要。

“那你想要怎么做”?丝丽兰卡抓住南宫琀袖子急急问道。

南宫琀想了想:“你知道天雷军吗”?

丝丽兰卡摇摇头,她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贵妇,整天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和那帮女人打牌遛狗,知道的最多的就是哪个知名设计师又出新品了,那款化妆品上市了?

但是听名字,应该是什么部队的名字吧。

“既然出手,必须一击即杀,当然要请国际上最出色的杀手组织,他们出手,从无败绩,即使对方是强国首脑,只要给够他们钱,也不是难事”。南宫琀低声说道,天雷军的名字他并不陌生,几乎响彻黑道界,也因之前几国政客被暗杀的事情而被各国政府列为重点防范对象。

他之所以想起这个组织,便是因其强大、神秘、从无败绩,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毕竟三叔是他不得不考虑的一个因素,到时引火烧身就不好了,他要把一切不好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而天雷军正好可以消除他所有后患。

“你有把握吗”?丝丽兰卡依旧有些不放心,万一被南宫瑜知道了,她也不用活了,她怕就怕牵连到三个孩子。

南宫琀拍拍她的肩,温声道:“放心,一切我自会安排妥当”。

……

“卧槽卧槽,这家伙攻势太凶猛了,不行,上装备,必须反扑”。

一番噼里啪啦下来,男子瘫软在沙发上,手里的键盘“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只差仰天长啸:“啊啊啊……怎么可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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