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正愤愤时,美丽的新娘子,端着酒杯,笑意盈盈地和辉行走到了郁九歌身前。南千月想那么多人看见郁九歌,都要对他行礼什么的。便自然觉得这辉行和新娘子大概也是来敬郁九歌的酒吧。

新娘子开口:“这位姑娘,我想,敬你一杯,不知姑娘可否肯赏脸?”

南千月疑惑的看向这美丽的新娘子,又疑惑的指了指自己,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辉行脸色有些难看,暗中轻轻扯了扯新娘的衣袖,新娘却置若未闻,温柔笑着,点了点头,“就是你呀,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赏脸呢?”

南千月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好呀,好呀。”便伸手接过新娘子递过来的酒杯,喝了下去。

敬了南千月,新娘子才开始敬郁九歌,“王,妙丽多谢您来参加我和辉郎的婚礼,特此,敬王一杯!”

此番,倒是引起众多宾客疑惑的目光。新人敬酒,不先敬主子,反倒是先敬下人?现在倒像看看,他们魔界的王如今被身旁的一名女子压了风头,丢了面子,该如何挽回?

郁九歌自然意识到了大家疑惑的目光,却也什么都没说,含笑点头,伸手接过新人敬来的酒喝下。

随后,郁九歌带着宠溺的笑意,伸手温柔的抚了抚南千月的脑袋。将南千月方才放下的筷子拿起来,递到她的手中,“和本王一起吃,无妨。”

“嗯。”南千月点了点头,接过筷子,没有想其它。

郁九歌这才将目光扫向众人,含笑道:“怎么各位都不动手了?吃呀!”

“是,是。”

宾客们一边回答,这才不得不移开目光,自己开始吃东西。但是,心中八卦的因子被挑起,却怎么也无法按耐下来。

皆是猜测,这女子,或许对郁九歌而言,足以特别吧!如此,即便是她抢了他的风头,他也心甘情愿吧?

既然连他们的王都没有说什么,没有觉得有何挂不住面子,他们又管得了什么了?

辉行和妙丽给郁九歌敬了酒后,又到了下一位宾客的面前敬酒。南千月没有在意他们,也没有在意一旁的郁九歌,夹着觉得好吃的东西。多吃点,多吃点才有精力想办法逃脱魔头的魔掌!

深夜,南千月躺在小床上翻来覆去,一直都睁着大大的眼睛。

离开青玄山那么久了,在这里过得甚是不如意。怎么说来,竟是有一些想念清岚了,之前走的时候,她都没有见到他一面呢。也不知师傅派给他的任务做的还顺利吗,他又去人间什么地方玩耍了呢。可怜自己每天被这个可恶的魔头监视着,哪里都去不了,刺杀不成,反倒自己的小命会随时丢了。

“怎么,睡不着吗?”郁九歌的声音,凉凉的传过来。

南千月顿时心中窝火,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吗?干笑了两声,“哈哈,您不也还没睡吗?说我干嘛。”

郁九歌没有理睬这个问题,却开口:“白日里,你为何私自乱跑。你可知,这魔界对你而言,甚是危险。”

南千月觉得有理,没有回答他,暗自不悦:对呀,果真甚是危险。如今便有一个魔头在我身边,那就是最大的危险。

不过南千月却很疑惑,他又为何会在意她是否危险呢?略微思索,觉得这么恐怕是怕她死了以后就没有人替他解毒。又或许是说了恐吓她,让她不敢自己私自逃跑,然后没人替他解毒!

这魔头,还真是狡猾自私的很呢!如此算来算去,终究是为了他自己,终究是害怕没有人替他解毒。既然他如此贪生怕死,那又岂不与他做一个交易?

如此思寻着,南千月觉得此法可行。

说干就干,南千月高兴的坐起身子来,对郁九歌说:“王,我知晓您想要将体力的毒素快速除尽,我也很想帮你。只可惜呀,您或许也看出来了,我医术不精。现在每天跟在您身边,您的气场,威压那么大。吓得我一不小心就慌了神,乱了套,不知该用什么药材,便配不出解药了。”

“哦,是吗?本王当真有那么可怕?”郁九歌的声音中隐隐含着讥讽玩味的笑意。

“是呀,是呀。我这是看着您的光芒太甚,因此难免紧张激动。您又说不能用粪便和腐肉,我便更不知道那毒素该如何是解了!难不成,您还是决定用粪便和腐肉做药吗?”

“照你这么说,还是本王影响着你了?”郁九歌的声音带了几分怒意,南千月知晓这魔头功夫了得,不能硬碰硬,惹他生气绝无好处,便假装惊吓道:“哪里哪里?我怎么敢说是您的错呢?是我自己医术不精,胆子小,又没见过世面。”

“你的意思是,想要本王允许你搬出去住,是吗”

南千月欣喜的笑了起来:“是呀,是呀。王,您真聪明。”

然而,好景不长,刚刚才到来的欣喜与快乐,却一下子就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休想!”郁九歌声音决然,可见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南千月顿时又像焉了气的皮球一般。

若非此时为深夜,屋内漆黑一片,南千月一定可以看见郁九歌那张脸色明灭不定,一阵青一阵白。

既然委婉的不行,那就来直接的吧。南千月顿时又燃起信心来,直截了当的说:“不如这样。我将你的毒给解了,你就把我给放出去,咱们之前的账就此了一笔勾消。如何?”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个没人整天监视着的地方,以便于练功。等到功夫有所长进,再来杀了这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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