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见这女人摆出一副他不回答便不喝水的架势出来,景东柘连忙道,“行军路上,水很是珍贵,不嫌弃,也不扔。”

朝慕青只差噗嗤一笑,管他是真心话还是假话,乐呵呵地仰头灌水。

一股脑儿将水壶里的水喝掉一半,朝慕青将水壶递还给景东柘道,“你也来喝一口。”

她刚喝过便让自己喝?那不是跟间接亲吻一样?景东柘倒不是嫌弃朝慕青,而是觉得浑身的血液有些灼热起来,便一边接过水壶,一边马上道,“我还不渴。”

朝慕青却斜着眼看着他,一脸不满道,“你连喝一口水都不赏脸,还能与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一番?”

这女人大概就是仗着他做错了事,是以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景东柘不想在众士兵面前再与朝慕青并驾齐驱,好像在表演着夫妻间的恩爱情长似的,便以快刀斩乱麻的心情,直接将被朝慕青碰过的水壶口往自己的嘴里塞。

干净的水壶口,其实并没有留下朝慕青的任何味道,但是,这里头的水入了景东柘的嘴,下了他的喉道,他却觉得

滋味变得跟之前大不一样了,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凉水,可却咀嚼出了丝丝缕缕的甜味,甚至还有独属于她的香味。

不过是两晚而已,他真是着了这个妖女一样的女人的魔了,若是再不离开,他就要不认得自己了。

景东柘刚将水壶拿开,朝慕青戏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臭不臭?”

这个撒谎也不看对象是谁的女人,景东柘没好气道,“臭。”

这男人也会赌气撒谎呀?朝慕青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你受委屈了。”

紧接着,两人又兀自陷入了沉默,但心里都清楚,该到了他们亲热的时候,但是,怎么亲热,亲热的内容是什么,景东柘不知道,其实朝慕青也不知道。

若是她与他早就有嘴对嘴地亲热过,或许这亲热的方式便很简单,但是,她因为有所顾忌,是以并不打算破戒。

在想到亲热的办法前,朝慕青只好没话找话地说道,“出征这件事,为何瞒着我?你一走,我很快就会知道,难道你以为我会拦着你无理取闹?”

“不是。”景东柘连忙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已经认过错了,我不要再听类似的话。”

“我……我想告诉你的,但鬼使神差的,就没告诉。”

“我明白的,你还没有真心将我当成妻子。”

景东柘张了张嘴,想要否认,但是,以什么理由否认呢?在身份上他无法否认她,但在心里,他确实是没有将她当成是妻子,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为了所谓的欲念而占有她而已。

“我会努力的。”

这话朝慕青听着窝心,不禁眉开眼笑道,“我也会努力,且会比你更努力。希望到时候,你不要生我的气。”

这话景东柘听着有些费解,她所谓的努力,无非是好好做他的妻子,对他好之类,面对一个对自己越来越好的女人,他如何会生气呢?

但是,终究是没有那般在意她,喜欢她,是以,明明觉得这话有些古怪与问题,但景东柘还是没有去追究,只当是朝慕青词不达意罢了,但是,他忘记了,朝慕青身在帝王之家,所读的书,绝对不会比他这个男人读得少多少,除非是气急攻心的时候,哪里会说出这种词不达意的话来?

“不会的。”

朝慕青嘴角坏坏地勾起,“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准反悔。”

景东柘没有看向朝慕青,是以并没有看到她嘴角的弧度是那般的漂亮又隐含小小的阴谋诡计。

过了一小会儿,朝慕青想到阳儿,又道,“今日阳儿本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想到那个与自己格外亲近,又极为招自己喜欢的阳儿,景东柘只觉心底的一块软了软,忍不住道,“什么事那般重要?”

朝慕青顿了顿,慢条斯理道,“他说他要告诉他的爹爹,今日发现有许多侍卫叔叔色眯眯地偷偷瞧娘,让爹爹好生惩罚他们才是。”

偷偷瞧娘倒是大实话,但色眯眯的,却是朝慕青故意加上去的,当然,那些偷瞧她的侍卫,也不乏贪恋她的美铯的。

闻言,景东柘的面色不由自主地沉了沉,“有这种事?”

朝慕青马上道,“我跟你开玩笑呢,大概是他们觉得我可悲吧,夫君出征了自己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或者在暗暗嘲笑我,夫君出征了居然还能笑得那般开心。”

景东柘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一本正经道,“回去我会处置他们。”

“啊?”朝慕青觉得自己随随便便就做了错事,忙道,“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呀?”

景东柘更加正经地说道,“我相信阳儿。”

这话说得,好像在说,他宁可相信阳儿,也不相信她似的。

但朝慕青转念一想,心里却欢乐不已,这男人不管是什么意思,总是在为她出头了,不禁又开起了玩笑道,“谁让你妻子长得有几分姿色?鲜少有男人看了不打些主意,无论你如何处置那些侍卫,结果其实都一样。要不,我跟父皇要些功夫不错的太监来当差?”

景东柘这次确信她是在开玩笑,心里一边在笑话她不害臊,一边饶有心情地也开起了玩笑道,“既然容不下侍卫,那便问皇上要些宫女来当差好了。太监,我与爹向来都不喜欢。”

这话说得,好像他与景裕都比较喜欢年轻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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