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离开与逃避?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赖吗?

但是,因为感受到了她巨大的伤痛,那些指责的话他一句也没有说出口,而是软了声音道,“袖儿,是我的错,是我将弘素素误当成了你,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景东柘的这番话震惊了红袖,但红袖震惊的却不是他最后那句,而是昨晚的女人是谁。

虽然她没有转过身,但胸口却在剧烈地起伏着,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女人是弘素素?

不可能,不可能……

但是,景东柘似乎没必要拿弘素素来欺骗她,因为她宁可是其他不认识的女人,也不愿意是弘素素,那是她的好朋友,好姐妹呀,怎么会……

“虽然是我喝多了酒,少了防备,满心以为床榻上的人是你,而弘素素身上又擦了与你一模一样的脂粉,但错了就是错了,袖而你如何惩罚我都行,我搂了她一会儿,亲了她的脖颈一会儿,但当亲到她的嘴时,立即就认出她不是你。”

听到这些肺腑之言,红袖心里百位陈杂,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出乎她的意料,景东柘并没有跟弘素素继续下去,但那些亲密的亲吻又在她的想象之中,让她一时间要去不计较,真的很难。

“口说无凭,我早就离开,无论之后你们发生什么,天知地知,你知她知,但我不知。信口雌黄的话,不必对我说。”最后一句,纯粹是红袖的气话,其实,她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景东柘,只是不愿意接受,景东柘搂过、亲过弘素素。

“你若不信,我带你去找弘素素对质。”

“呵,你们早就串通好了,何必麻烦?”

“红袖,你就这么信不过我?要不要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里面有没有一丝对你有欺瞒的杂质?”

“不稀罕,你走!我们就此为止,你不必再娶我,而我也不会再嫁你,从此为路人,再也不见!”越来越过分的气话从红袖的嘴巴里跳出来,阻都阻不住。

在料定景东柘背叛自己的时候,红袖是生出了离开他的心思,但在确定他并没有真正背叛自己之后,她只是需要发泄,胡乱地发泄掉她心中的难过与伤痛,毕竟,景东柘差点染指了其他的女人,差一点铸成大错。

闻言,景东柘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显然是被红袖气得不行。

客房里的气氛一下子窒息起来,谁都没说话,但谁都觉得呼吸不畅,浑身都不自在。

两人僵持着,似乎谁都不愿意服软。

蓦地,景东柘冷冷蹦出一句,“若我就这么走了,你是不是会后悔?”

红袖仍旧一动不动地背对着他躺着,违心地回道,“是你做错了事,我为何要后悔?”

“是,是我做错了事,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别说我跟弘素素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就算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你也不该就这般舍弃我。”见红袖一声不吭地不作回应,景东柘哪里知道红袖正在挣扎着要不要说句软话缓和一下气氛,只以为红袖是铁了心不想原谅自己,于是一颗心不由地堆积了更多的委屈与愤懑,有些口不遮拦地,禁不住也说起了气话道,“今天我才知道,你对我的信任少得可怜,而我对你的信任,却多得可笑!”

红袖的心为此狠狠地一纠,眼眶红得更加厉害,很想转过身去质问他,她对他的信任哪里少了,分明是他不小心认错了人,亲了别的女人,抱了别的女人,居然还敢这般理直气壮地凶她,吼她?

不等红袖反应,景东柘继续道,“你说弘青彦碰过你,我信了,你说弘青彦没有碰过你,我也信了,现在我才发现,我对你的信任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你明知道,即便他碰了你,我都不会不要你,为何还要骗我?”

这下,红袖再也没法保持沉默,猛地转过身来,一脸困惑地瞪着景东柘,道,“你说什么?我骗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抱歉我不清楚。”

“弘素素亲眼见到你们——”

红袖的心一颗心沉到谷底,暗想着,难道是那日弘青彦将她掳来的时候对她……那时候恰好被弘素素看见了?

究竟看见什么,气头上的景东柘没有说,只是继续说道,“我是一个可以三妻四妾的男人,但我却只对一个女人动心动情,不愿意也绝对不会三妻四妾,而你呢,怎么可以同时对多个男人动心动情?是不是我能带给你的快乐,对你而言,别的男人也能给,或者滋味更好?在你跟他欢爱的时候,是如何想我的?”

红袖的脸苍白如纸,思忖着他这些话,突地苍凉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原来我们俩是彼此彼此呢,我不信任你,你何曾信任我?你宁愿去相信一个对你有企图的女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够了,够了。”

被红袖断然否定自己对她的信任与情意,景东柘不禁想起弘素素阐述事情时的神情,忍不住道,“弘素素虽然做错了事,但有些事她应该不会撒谎。”

“呵呵,在你眼里,我就是比她狡猾,比她善于撒谎是吗?”红袖感觉整个人都气愤地颤抖起来,哪怕身子被棉被包裹,但仍旧觉得浑身一阵一阵地发冷,直冷到了心里深处,“哦,我忘记了,人家冰清玉洁,又是公主出身,高贵又金贵,重要的是,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更没有碰过其他男人,而我呢,来历不明不说,还有个不明不白的未婚夫,这还不止呢,还被弘青彦掳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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