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毫不客气,问道:“那是要请教些什么?”
谢文转过了身,看向了杨清一。杨清一了然地点点头,淡淡道:“琴。”
里头窸窸窣窣响了几声,很快一把琴被推了出来。“今日对琴。我先来。”
杨清一讶然,虽是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依旧有些震惊于柳姑娘的直白。谢文见状,低声在她耳边道:“这位只是柳姑娘的婢女,一般比试,柳姑娘并不亲自出手。”
女子的声音毫不客气,问道:“那是要请教些什么?”
谢文转过了身,看向了杨清一。杨清一了然地点点头,淡淡道:“琴。”
里头窸窸窣窣响了几声,很快一把琴被推了出来。“今日对琴。我先来。”
杨清一讶然,虽是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依旧有些震惊于柳姑娘的直白。谢文见状,低声在她耳边道:“这位只是柳姑娘的婢女,一般比试,柳姑娘并不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