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凌慕白彻底僵住,他黑着脸,站在凌啸面前,眼中的怒火似要将他燃烧,可凌啸却丝毫不惧,甚至,连眉头都没抬一下。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最终,凌慕白败北,走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像是在愤怒我的不守妇道。
神经病……我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一个大白眼,转而将凌啸扶回床上,等他坐定,似笑非笑。
“你不是说不成全别人吗?居然甩手让我自己选,你也不怕我跟着他跑了?”
凌啸唇角微勾,凑到我耳边,充满自信,“你舍不得。”
我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弄的一噎,瞥嘴,斜眼,“我舍得啊!”
“你真舍得?”凌啸凑到我跟前,不相信地捏我的脸。
我拍开他的手,很是出息地挺了挺胸,“当然!”
他轻笑,一下就将我按到他怀里,手已经不规矩地伸到我的裙子里面,轻拢慢捻,“你舍得,它却舍不得。”
我的脸炸红,可偏偏那里被他弄得很润,狠狠地一收腿。
流氓!让你欺负我!
“嘶!”
他倒抽一口凉气,我立马反应过来,猛拍自己脑门。
沈欢笙,你这个混账,不知道凌啸受伤了?
有病啊你!
我连忙松开腿,着急忙慌地问,“你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这混蛋东西!”
他闷哼一声,凑近我跟前,眼里满是深沉而又晦暗的流光,低哑着声音说。
“是有些不舒服。”
我心里咯噔一跳,更慌了,伸手就要按铃叫医生。
可没想到,下一秒,却被凌啸往床上一扯,紧接着男人的坚硬一下就抵上了我的柔软,声音低沉而带有磁性。
“他不舒服,需要安慰。”
“……”
微凉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却像是要把我烤焦了般,我红着脸推他,“忍着,不知道自己是重病患?”
他又朝我靠近了几分,眼中的灼热似要把我灼烧,隐忍而压抑,“忍不了了。”
“那也……不行!”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抬眼,就看到凌啸略带幽怨,又满含辛酸的眼神。
可怜见儿的。
我强忍着怜惜,双手交叉,在胸前比了一个叉的动作,郑重其事地说,“在你彻底康复之前,拒绝为你提供任何特殊服务。”
凌啸的眼神更哀怨了,配上他苍白的脸色,无端生出一种病弱西施的感觉,说。
“一点服务都没有?”
“没有。”
“一点点,一点点都不行?”
“……”
“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都不行?”
“真的是一点点?”
我抬头,狐疑地盯着他。
晨光之下,他的周身仿佛被镀上了微光,深不见底的黑眸柔得醉人,几乎要将我溺毙其中,鬼使神差的,我就点头了。
“那,那好吧……”
直到一个小时后,我才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满脸喟叹的表情,摔桌。
一点点个毛线球!
凌啸的康复能力惊人,苏醒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能办理出院手续,刘阿姨和凌爸爸在确定凌啸没事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