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这就是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安德烈几次犯错却都能东山再起。因为他的背后有整个cia为他撑腰。每次他遇到麻烦的时候我们都会调动在俄国的全部力量支持他。”
夏秋点点头。
原来如此！
夏秋玩味地打量着乔治：“所以说，安德烈对欧洲教廷产生兴趣也是cia授意的？”
“安德烈这个级别的间谍有百分之百的自主权决定自己的行动。”乔治：“我可以明确表态，cia不想与欧洲教廷为敌。”
夏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问题是他现在成了我的麻烦！”夏秋：“他是cia的人。我可不会接受‘他自由行动不受cia指挥’这套说辞！”
乔治阴沉着脸，似乎在考虑挑战欧洲教廷的代价是否过于高昂。
最终，乔治下定决心：“莫斯科的月色很美，就像华盛顿的太阳一样耀眼。”
“？”
“这是约定好的代号。”乔治：“当面跟安德烈说出这句代号，他就会听从你的指挥。”
事情比夏秋预想中的还要顺利。
唯一的问题是，夏秋得先拨开迷雾把安德烈给揪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