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屋牵牛铃之中锁着一个器灵,只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才能将人施放出来。这个金灵一旦释放,丰的所有精魂就会消耗殆尽,回归他本来的面目。

她不再关注那边的战场,将金屋牵牛铃拖在掌心,金铃小巧,只有拇指大小,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这个玲珑的铃铛,上次就是被它的魔音迷惑,走入了死胡同,难以自拔,此刻要由她来唤醒藏在这金铃之中的器灵。

大白在一旁护法,虞古指间运气,将魂识注入金铃之中,感知金铃中的环境,虞古的魂识站在一片混沌之中,她的面貌已经恢复女子之身。

她身着一套红色的留仙裙,魂识悬浮在空中,没有影子。

九盏人顶烛台已经熄灭了,这九盏灯围成一个圆圈,按飞宫法中九门布的阵,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这九门的镇守之魂都已经被大白散尽了,现在的阵法也就名存实亡了。只要找到器灵,将它唤醒,这个铃铛也就能易主了。

铃铛之中的空间极大,整个空间如同一个铃铛形的屋子,没有窗户,但是屋子里很亮,金碧辉煌,只是这个屋子内的空气有些浑浊,如同吹灭了蜡烛时,冒出的烟气,还残留有烛火的味道。除了九根面目模糊的人顶烛台规矩的摆在石台之上,没有任何构筑物。

虞古在九根烛台之间转悠着寻找着,烛台上的人俑长相各异,有些微的差别,按着方位及阵法布斗的形式。

从休门起,烛台呈圆形的,所以人偶分正反面,人俑的面目较为年轻,可以看清是个女孩的面容,头顶抓了两个揪,脖颈上挂着一个铃铛,与金屋牵牛铃极像,人偶的背后用梵文写着一个字,虞古看不懂。

死门之上的人的人偶比较奇怪,长的圆胖如同一个蘑菇,背面也有梵文,伤门的人俑是一个老者的满目,之所以说他老是因为着人偶满脸的褶皱,手中拄着一个拐杖,拐杖的头上嵌着一个东西,看样似乎像葫芦又或者是个娃娃。虞古皱眉,她继续加快速度依次的看下去。

杜门上的人偶是个鱼头人,鳞片隐约可见,手是鳍形的,鳍上之物较为模糊,分不清是何物。中门之上的人偶是一个头发刻画较形象的人,一看就是头发很有个性的人,两只眼睛黑洞洞的很突出。

开门之上的人偶是一个男孩的面目,惊门之上的人偶猜不透,像是人却无四肢,像是兽却没有形体,虞古跳过这个看生门之上的人偶,这个人偶长了一张鹰嘴,看面目也像一只鸟。

虞古看着这鸟形,让她想起了翻明鸡,她叹了一口气,自己走时哪知再也回不去了,翻明那家伙也不知道出去耍够了回去找不到她,回是什么心情。以前她时常想起总觉得缺些什么,如今她有了大白、吴心和魏伯阳作伴,竟是很久没有想起它了。

她转到最后的景门,这个人偶竟然有八只手脚,四只立于地,四只托着放置烛火的圆盘。

这九只烛台除了人偶面目形态不同,就是背后的梵文字体有些不同。虞古猜想这或许是一句提示的话,她将方镯空间中的器灵召唤回来,之前是一男一女名叫意念,应虞古的需求现在男女合一,只保留了一个女子形象。

“意念,这些文字你认识吗?”虞古看着穿着奇怪装束的女子,她问。

“哈……”女子打了一个哈欠,她懒懒的围着九个烛台转了一圈,她说:“这是九个梵文字,从这个起。”

她指着休门上的人偶背后的字按着顺序继续说:“金土木水火,冰风雷电。”

虞古重复着这九个字,这是天地五行,以及自然之力,没有什么特别,她于是又问意念:“你可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我要唤醒这里金屋牵牛铃中的金灵。”

“看这九个人偶的面目,这就是传说中的九灵,这休门之上的女孩就是你找的金灵,她应该就在这烛台之中。”意念并非实体,飘忽不定的围着九盏烛台转。

“九灵?”虞古好奇。

“没错,传说盘古开天辟地之时,天地间混沌而无秩序,盘古的借巨斧之力,将天地分开,他的双眼,一只眼为日一只眼为月,天地间就有了黑夜和白昼,他的头发变成了星辰,他筋骨血脉变成山川河流,这些传说世人皆知,但是有一点人们忽略了,那就是他还有意识,也就是他的灵魂,他的灵魂一分为九,化作九灵,金土木水火,冰风雷电,各司其职,掌握着天地之间的自然变换,有一句‘合九必分,分九必合’,这‘九’其实就是指这九灵之力,盘古的灵魂分为这九灵,维系天地间的自然变化,如今九灵不知所踪,也许就是要到聚合的时候了。”意念侃侃而谈,这些言论虞古从来都没听说过。

虞古接话到:“你说这金灵就在这休门的烛台之中,但是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生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她和我一样,不是活人,只是一个器灵。”她的声音一会是男子,一会是女子,她看了看这个屋子的四壁说:“这个金铃有些年头了,这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古董呀。”

虞古对于她口中“古董”一词的意思暂时忽略不计,她按照魏伯阳的指示,来这里寻找金灵,至于魏伯阳如何知道这里有一个金灵,她想,只能解释为他见多识广,自己孤陋寡闻。

虞古一挥手收了意念,她在休门上的烛台里找机关,这个烛台与她在墓道入口所见的烛台有很大的不同,墓道之中明显是近代只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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