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我说。

“梦里而已,尝尝吧,嗯哼?”老者说。

我试探性的喝了一口,呕~

“要听我讲个故事吗?”老者说。

“讲吧,梦中有梦呢。”我说。

“你觉得你上辈子有深爱的人吗?”老者问。

“我不知道,但我眼角的泪痣似乎在告诉我,我上辈子是不是为谁流过泪。”我说。

“哈哈,好小子真敢想啊!”老者说。

在一百年前的法国,一个青年画家来到法国追逐他的艺术梦,青年辗转多处,终于找到了住所,住所的房东是个年轻少女,她以极低的租金把房子租给了青年。在这里,青年如同找到了归宿般,开始潜心专注于绘画。每次青年绘画时,少女都会在一旁观看,她不是很懂画,但她被青年脸上那种无法比拟的专注吸引了,似乎他在这世界上开辟了另一个世界。

“你在画什么呢?”女房东问道。

青年不好意思的抓着头发说道“是不是太难看了?”

“不会啊,你画的不是挺开心的吗?”女房东说。

青年看了看窗外,这阴天黑压压的让人喘不出气。

“我喜欢这天空的颜色。”青年指着天空说。

女房东走到窗边抬头观望,灰蓝的天空冰冰冷冷的。

女房东转过身问道“画布那么小,你怎么画下片天空呢?”

青年低着头挥动着画笔说道“可是看画的人心境却要比这天空还广阔啊!”

女房东沉默了,她看着窗外欲雨而来的天空。

“你真是个有趣的画家。”女房东说。

青年红着脸说“我只是没有名气的小画家罢了。”

自此,青年与少女每天都会坐在窗边聊天绘画,成了各自的知心人。

“那个青年爱上女房东了吗?”我问道。

“你觉得呢?”老者问。

“应该爱上了吧……”我说。

“是的,他们爱的很痴狂。”老者苦笑说道。

青年的画也受女房东的父亲喜爱,他总会与青年交谈艺术。

“我靠,连岳父都搞定了,那他们最后肯定结婚了吧!”我说。

老者摇摇头说“这是个故事啊,你觉得是吧……”

我语塞了。

一日,青年与女房东出去游玩。他们来到了艺术桥,两人牵着手站在桥中央观望莱茵河的落日。

“我们用这把锁当作是爱情的见证吧!”青年说道。

“嗯。”少女正式的上下点了点头。

他们蹲在栏杆旁,将这把锁锁在了桥上。

“我们此生永不分离,就像这把锁一样。”青年亲吻着少女额头说道。

青年将钥匙递到少女手中。

“将它丢到河里吧!这样这把锁就没打开的理由了。”青年说。

少女笑着接过钥匙将它丢进了金色的河水中。

“挺浪漫的啊!”我说。

“是啊,比现在的你浪漫多了。”老者调侃道。

“切!”我撇着嘴说。

倦鸟归巢,青年与少女回到家中,少年的父亲黑着脸坐在沙发上。青年貌似看出来端倪,独自走到楼上。少女被她父亲叫道房间中。

“你们去哪了?”父亲问道。

“我们……只是……出去买了一些画材?”少女支吾说道。

“孩子,不是父亲不让你们相爱,只是我怕你到头来会丢了一切啊!”父亲苦心说道。

“我不管,我真的爱他啊!”少女大喊道。

父亲狠狠拍到桌子说“你会付出你的生命的!”

“我知道,但我愿意,爱不就是这样吗?”少女说。

“不行,如果你敢,我明天我就赶他走!”父亲吼道。

青年停在门口呆住了,透过门他听到少女父亲要赶他走,似乎顷刻间所有的一切东西都丢失了。青年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父亲怎么这样啊?”我抱怨道。

“你恨他吗?”老者问。

“如果是我一定跟这父亲打一架才解气。”我说。

“哈哈,好小子啊。”老者说道。

第二天清晨,青年拖着行李箱,在天蒙蒙亮的时刻走出了门,临走前他亲吻正在熟睡的少女,泪水浸湿少女的枕边。

留下一本书放在少女枕边——《乞力马扎罗的雪》

青年说“我曾梦见我朝着世间最美的雪山飞去,但终成遗憾。”“你可以在热带雨林里穿梭,在云海之上漫步,再然后进入火山灰荒漠,最后,在银河繁星的陪伴下登顶非洲最高点,在雪中看着红日跃出。”青年注视着少女熟睡的脸庞说“可惜这些我都不能陪你经历,倘若无我,请像这座雪山一般坚强屹立在太阳之下。”

1939年9月1日,青年参军抵抗德军入侵。

在军营中,充满战争前的冷寂。

“伙计你怕死吗?”其中一个战友问道。

青年抽着香烟说道“死?死了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那不废话吗?”战友说。

“那样也好,我已经是个死人了。”青年深吸一口烟说道。

“哥们你疯了吧!”战友说道。

“他不是疯了,是心死了。”我说。

“是啊,不能与所爱之人相守一生,可能死便忘知了一切了吧!”老者说。

战火很快蔓延到边境上,青年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跑动着,子弹的声音是那么近。青年无力的瘫坐在原地,满是血的撕喊。“嘭!”战友一一中弹,殷红的血液迸射出来,青年捂着头呐喊。

“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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