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砚简直想打人。

但简一现在特别感动,满心只想为祁闻砚做点什么。

祁闻砚长得帅,家庭幸福,工作好,生活精致,只缺个媳妇,所以简一很执着地想早点知道答案:“你说过我可以提任何要求的。”

祁闻砚头疼:“必须选吗?”

简一点头。

祁闻砚看着他在意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故意道:“可以选光头吗?”

“啊?”简一反应过来,冲他呲牙,“不可以!我说认真的,快点选。”

祁闻砚无奈,只好说:“长发吧。”

简一又问:“直发还是卷发?”

祁闻砚拧眉:“直发。”

简一:“黑色还是……别的颜色?”

祁闻砚叹气:“黑色。”

简一笑了,吐槽道:“黑长直,是不是还喜欢女生穿白裙子啊?你这个直男癌。”

祁闻砚反问:“那你呢?”

简一想了想,说:“我也一样。”

祁闻砚绷不住乐了:“那你也是直男癌。”

“所以,我们是兄弟,对不对?”简一咬唇看着祁闻砚。

祁闻砚给了肯定的回答:“你都叫我爸妈为爸妈了,不是兄弟还能是什么?”

简一笑了,靠在祁闻砚的怀里认真道:“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也很喜欢爸爸妈妈。我知道抢走你父母有点不厚道,但是我会好好读书,以后挣钱养他们。”

祁闻砚心情有点复杂,原本在闻柳坚持要见简一的时候,他就提出,干脆趁机和简一坦白他们家的具体情况。毕竟以后要长期相处,撒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这是祁闻砚很不喜欢的,大家都很累。

但当时闻柳坚决不同意,说是怕吓跑了简一,先见一面再说。今晚见面后,祁闻砚就明白了,闻柳是想先哄着简一叫妈。如果知道他们家的情况,简一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就叫“妈”。

祁闻砚又想,反正简一已经叫过妈了,回家就和他说清楚。

结果简一的内心,比他们预想的,还要敏感。

在简一说出这样的话后,现在显然不是坦白的好时机,只能再等合适的机会了。

祁闻砚摸摸他的光头:“怎么能说抢走呢?他们依然还是我的父母啊。而且,他们多了一个儿子,多收获一份关心,就多一份快乐,我很高兴。”

简一终于放心了:“以后我有什么做的不对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改。”

祁闻砚好笑地看他。

简一心虚地眨了下眼,又保证:“这次是认真的,真的改。”

“好了。”祁闻砚放开他,“睡觉吧,明天还想不想去骑马?”

“想!”简一蹦起来,响亮地应了一声。

第二天,简一早早就醒了过来。

昨天晚上他做梦了,梦里全是鲜花美景,见到的每一个人都笑脸相迎,美好得让他直接笑醒了。

原来心情好了,真的会做美梦。

这样的日子,真好。

“这么迫不及待吗?”祁闻砚被他翻身的动静弄醒了,看了眼时间,带着鼻音吐槽,“待会儿可别让马摔下来。”

简一“哧溜”滑下床,哒哒哒几步绕过屏风,把自己砸到祁闻砚床上,很大声地说:“早安!”

祁闻砚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小光头,很无奈地笑了:“你要吓死我吗?”

简一忽然想到祁闻砚有洁癖,应该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床,他“嗖”一下跳下床,心虚地偷偷观察祁闻砚的脸色。

刚才太高兴,得意忘形了。

祁闻砚其实没想那么多,他是有洁癖,但如果是身边很亲近的人就还好。

看着简一不安的小表情,祁闻砚也不解释,只是朝他伸出手:“早安。”

简一笑开了花,抓住祁闻砚的手。

祁闻砚借着他的力道,坐了起来。

简一刚想缩回手,祁闻砚却没放。

简一的手指修长,但手掌真的不大,可能因为年轻的优势,虽然这人很糙,手却是实实在在的嫩。只有拇指指腹和食指的侧面,因为之前握太久的刻刀,有些小划痕和淡淡的印记。

祁闻砚轻轻在他食指上揉了揉,有点心疼,开口却道:“你手好小。”

简一不喜欢听他说自己“小”,哪里小都不开心。

他抽回手道:“你才小。”

祁闻砚下床,随口问道:“我哪里小了?”

简一刚才只是习惯性怼了一句,根本没去想哪里小的问题,被祁闻砚一问,脑子里却闪过上次撞见祁闻砚洗澡的画面,没过脑子就说:“我都看见了,就是小。”

他那天其实什么都没看到。

祁闻砚挑挑眉,回敬了一句:“你比我小,我摸过……”

话还没说完,空气就变得暧昧又尴尬了。

祁闻砚懊恼地捏了捏眉心。

是没睡醒,所以脑子糊住了吗?

开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笑。

“好了,快洗漱吧。”祁闻砚强行转移话题,“今天出门的人可能有点多,晚了会塞车。”

简一一言不发地去洗漱,背对着祁闻砚才感觉脸颊有点发烫。

其实那天被祁闻砚摸到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都是男人,碰一下怎么了?

可刚才祁闻砚提起来,他却感觉那地方隐隐有点发烫,浑身不自在。

好在洗了把脸后,那种怪异的感觉就消失了。

简一松了口气。

祁闻砚没说错,今天出城的车辆很多,果然有点堵。

马场在城郊比较偏的地方,两人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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