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伤口一次次被揭开,然后暴击,让她心灰意冷。

她跟明时的婚姻本来就是她的一厢情愿,结婚前,从大学纠缠明时到毕业,然后要死要活的让童家提出结婚的事情,而结婚后,只是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薛南珠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刻薄,还有凉意,不等她开口,继续说道:“当初你们结婚,虽是童家长辈来牵线的,可是当时我就说不合适,因为对于我的明时来说,还有更好的选择,我们明家要的媳妇,要良家的……”薛南珠故意咬重了后面的四个字,“童家现在也不行了,你对我们明时也没任何帮助的,况且你的职业,确实不适合做名门的媳妇,你继续跟明时在一起,也只是让他多一个负担而已……你也知道我一直不心仪你,我心中理想的媳妇是她。”说着,薛南珠手指向了茶桌上一本杂志封面,何家长女学成回国,现为瑞士xx乐团钢琴演奏家,上面偌大的标题刺红了童清舒的眼。

薛南珠心仪的媳妇一直是何婉琪,明时大学时喜欢的人。

今天是薛南珠跟她说最多话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让她跟明时离婚。

薛南珠收回目光,“话我已经说给你听了,你继续跟明时这样耗下去,会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你自己掂量吧。”

薛南珠显然不想多呆,说完就要离开。

童清舒面无表情送她出去,关上门后,转身走回到客厅,将身体蜷进沙发中,抱着双膝,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薛南珠今天来说这翻话,其实她一点都不意外,当初跟明时结婚,也是她死缠烂打,如果不是因为明家的家世显赫,童家那边也不会顺着她来提出联姻,而薛南珠一直不喜欢她,更确切的说她是一直认为明时娶了一个婊-子。

和明时结婚,她一直以为能够捂热这块顽石,可是现在想来是太过天真的想法,感情并不是你付出,就一定能够得到想要的回报,怕是最后心中得到的只是一座千疮百孔的空坟。

也不知道继续在沙发上窝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这时脑子才清醒了一些。

可是眼睛却因为哭泣而干涩,心已死灰,可是有些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而童清舒就是这类人,所以最后的努力她并不想不去做一次,不做她会后悔,做了至少会有一个结果。

起身走向浴室,梳洗后,她拿起电话,如往常一样不打电话,只发短信试探性的问明时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

明时并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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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童清舒主演的电影会在全市最大的影院上映,当晚云集了全城市所有的上流人士,上千的影迷,童清舒一直疲于应酬这些人,但还是在电影首映到一半时,偷偷跑到了外面舔着脸给明时再次打去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隔了很久明时才接起来,一开声就是不耐烦的质问:“你烦不烦啊!说吧,什么事!”

童清舒沉默着捏紧了手机,格外小心的问他:“你还没吃饭吧,你要不要来首映礼,看看我这部戏,挺不错的……或者等首映礼完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明时再开口时,对她的嘲讽已经掩盖不住了:“童清舒,我怎么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你要我去看你跟其他男人打情骂俏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是不是白痴啊?没空!”

等他骂完,电话也随之挂断了。

童清舒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擦去眼泪,重新走回到了闪光灯下。

首映结束后,童清舒刚上车准备离开,手机响起来,以为是明时,却不是,是她的好朋友沐瑶打来的。

童清舒接听了电话,“喂。”

沐瑶与她如同亲姐妹,不需要过多的客套,开口直接就问:“何婉琪回来了,现在在同学会,你要不要来?其实你不来也没有关系……”

童清舒知道她是关心自己,怕到时候有尴尬。

童清舒勉强的笑了笑:“那几年忙着拍戏,没时间去,今年我的戏差不多都拍完了,为什么不去呢?我也想去看看老同学啊。”

沐瑶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没事吧你?”

童清舒云淡风轻,说:“你觉得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明时跟何婉琪联手让我难堪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到时候你会觉得尴尬,不过明时跟她应该没什么。”沐瑶安慰我:“我不该给你这个电话。”

童清舒一声叹息,说:“沐瑶,我知道你是不想看到我难堪,可是我总不能躲他们一辈子吧。”

沐瑶哎了一声:“你知道我不喜欢何婉琪,可是看见她一回来就跟明时一起参加同学会,我怕你会……”

童清舒强颜欢笑,原来所谓的没空,只是没空应酬她,却有空陪何婉琪出席同学会。

“我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就到了,外面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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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沐瑶给的地址后,童清舒一下车就看见沐瑶站在那里,走过来跟她说了几句话,就被她带着往会所里面走。

包房黯淡的灯光下,一片乌烟瘴气,童清舒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角落位置的明时,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衣,衬衫习惯性的解开三颗,若隐若现的露出胸膛,目光相交时,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落在了身边的何婉琪那里。

他们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这时,沐瑶轻轻在后面碰了她一下,笑道:“跟我坐。”

说着,拉着她坐在了与明时对面的位置上,而此刻的明时正在跟何婉琪低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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