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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友道看到一个身姿十分挺拔,鼻梁上面架着一副厚重的墨镜,看不清真实面容的年轻男子,从面包车上面走下来后,他就知道是正主来了。

正当路友道这边,开始准备好聚精会神的抓拍接下来每一幕出现的画面的时候。

却说祝星辰这边,也已经发现了吴奕帆身影的出现,看到吴奕帆推开咖啡店的大门,从咖啡店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当祝星辰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只听她率先出声打招呼道:“你终于来了啊,吴奕帆。”

吴奕帆把架在鼻梁上面的厚重墨镜摘了下来,对着祝星辰一脸关心道:“星辰,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你知道吗,我今天担心了你一整天了。”

“你说你好端端的说走就走,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现在外面的情况这么乱,你跟我的事情已经在网上吵翻天了。你要是被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给看到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吴奕帆说到这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我现在看到你安然无恙的样子后,我才终于能够放心下来。”

祝星辰看到吴奕帆表现出来了一副十分关心自己的样子后,不禁暗暗冷笑了两声。

若不是祝星辰早就已经知道了吴奕帆在背后的真面目,不然恐怕她现在早就要已经被这一幕画面,给感动到不知所以的地步了。

不过祝星辰也不拆穿吴奕帆的这幅虚伪面孔,她只是配合着吴奕帆的这番关心语气,表现出了一副十分愧疚的样子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只是当时的情况太紧急了,当我听到我的好朋友王丽丽出事的时候,我根本来不及细想什么,就直接夺门而去了,根本来不及想到要通知你一声。”

“你不知道,王丽丽是我在北京唯一的好朋友。她跟我一样,在北京都举目无亲的,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我要是不过去管她的话,又谁有能过去管她呢。”

“不过你放心吧,我过去只是为了照顾丽丽,帮住她安排住院的事情而已。这一路上我都戴着口罩,没让人发现什么端倪,更没有让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给看到,不会出什么事的。”

吴奕帆听到祝星辰这样解释后,倒也真的放心了下来。

说起来,他一开始的时候倒还真的有些担心祝星辰,会被那些“十分敬业”的狗仔队们,在路上给逮到,然后对她问东问西的。

让这段本来就有些解释不清的暧昧关系,更加要解释不清楚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去提前通知你一声的,害的你今天一整天,都这么的担心我,都是我不好.....”

吴奕帆看了看祝星辰一直在那里自责不已的样子后,心里一动,突然拉起祝星辰的手,轻轻的拍了拍道:“好了好了,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你就不用在这里这样自责了。”

“她是你在北京唯一的好朋友,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赶过去帮她,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我理解你。”

“启禀太后娘娘,臣女有一事相求,不知此时当讲不当讲。”夏青青朝前轻轻跨出了一步,对着萧太后如是说道。

萧太后闻言,挑了挑眉头,轻轻的扫了夏青青一眼道:“哦?你有什么事想要请求哀家啊,说吧,哀家倒是想要听一听你想要说什么。”

夏青青低垂着脑袋,恭声道:“启禀太后娘娘,臣女知道自己才疏学浅,资质平庸,是在侥幸之下才得到太后娘娘如此赏识,获得了如此多的赏赐。”

“臣女心中既是感动,又是觉得有愧于您,总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才能回报太后娘娘的这番大恩大德。因此臣女希望能够为太后娘娘您亲自抄写一些佛经,以表达臣女的报恩之心,还请太后娘娘允准。”

萧太后眯了眯眼睛,仔细的打量了夏青青两眼道:“哦,你想要为哀家抄写佛经?这倒是稀罕了,你怎么知道哀家素来喜欢礼佛啊,你想要为哀家抄写佛经,倒是十分懂得投哀家所好嘛。”

夏青青继续低垂着脑袋,恭声回道:“启禀太后娘娘,臣女观您慈眉善目,对人也是和蔼可亲,臣女私心想着像您这样慈悲为怀的人,自然是喜好礼佛的了,没想到这件事情还当真是被臣女给猜对了。”

话语一顿,屈膝行礼道:“既然太后娘娘您当真喜好礼佛,那么还请太后娘娘您允准臣女刚刚的那个小小请求,给臣女一个报答您的机会吧。”

萧太后听完了夏青青的这番情深意切的话后,情不自禁的抚了抚掌道:“好,说的好!果然不愧是哀家亲眼看中的人,这每一句话都说的哀家心情舒畅,看来哀家此次不准许你为我抄写佛经都不行了。”夏青青和琥珀一起观察着这课大杨柳,瞧见杨柳树上有些与外观不搭坑坑洼洼的痕迹。暗道:“这应该就是翠花几人逃出去所弄出的踩脚点吧。如今倒也便宜了自己几人,既节省了时间也不用担心动静弄大了惹来不必要的人。”

琥珀正寻着落脚点,一步步的往上攀爬着,夏青青也不阻止,就这样静静看着。让她先去试试,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己也可以防范于未然。

“咦!...”一声惊呼从上而下传来。

夏青青脸色一变,疾步贴近柳树旁低声嘶哑的呼道:“妹妹,怎么了?”

只见树荫上枝叶“唰唰”的晃动着,一个小脑袋突的探了出来,一脸惊恐言:“姐


状态提示:第四百九十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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