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小邪不服气。
“要不我把你刚才的话转告给主人，让主人来定夺？”小灵儿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
“别……”小邪顿时怂了，“咱们妖宠之间的事情，何必惊动主人呢？”
红衣没有关注小邪与小灵儿的斗嘴，她的目光投向浑蒙，看着孙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危机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难道她和张煜全都踏足了传说中的万重境？”万重境王者，那可是跟东王一样伟大的存在。
如果孙梦真的是万重境王者，那么红衣该拿什么本事去争？
单论实力，张煜与孙梦似乎更加相配。
红衣眼神有些黯然，心沉到了谷底，但很快，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小邪问道：“她跟你主人是什么关系？我刚刚听她称呼你主人为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是你主人的弟子？”
如果孙梦与张煜是老师与弟子的关系，那么红衣反而放心了。
就算孙梦再强大，作为弟子，也不可能跟老师结成伴侣。
“弟子？”小邪摇摇头，道：“她并不是主人的弟子，或者说，她有一具分身是主人的弟子，但她本尊与主人并没有师徒的关系。”说到这，小邪也是有些疑惑，“说起来也挺奇怪，我记得，洛帝的实力，跟叶凡、袁天机他们差不多，最多也就稍微强一丁点，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她的实力怎么这么恐怖？”
“对哦，洛帝怎么变成驭浑殿的人了？”小灵儿也是有些茫然，“她真的是孙武的姐姐吗？”
一个人，能够拥有这么多身份？
红衣并不在意它们的疑惑，她只知道，自己的侥幸被浇灭了，孙梦并不是张煜的弟子，虽然那一声声老师叫得十分自然，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并不是师徒关系，那是一种更加复杂难以理清的关系。
“我要跟一个万重境王者争夺男人？”红衣心中有些苦涩，压力前所未有。
一向自信的红衣，第一次感到了自卑。
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美貌，未必能够如以往那般无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