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是蛊的另外一种称谓。

过去,鄙人上师学道法之时,祖师爷告诉他关於蛊的一些事情:

苗疆一带族人,相信巫毒教,家家户户养蛊,这蛊是很诡异的,你养蛊养得好,家庭生计会很好,种田的,五谷会丰收,做生意的,生意会兴旺,寿命会延长,身体会健康,婚姻会圆满,总之,一切会如意吉祥。

举一个例子來说,蛊这种东西,类似巫术的养许,养许是将初生而死的婴儿之魂魄收來,收为己用,供养许之灵魂,之后,希望许言听计从,利用许去做生意,去交朋友,去赚钱,去影响他人,使养许的人获得名利。

而蛊不是人的灵魂,而是毒虫的灵魂,苗人将毒蛇、毒蜈蚣、毒蜘蛛、毒蝎子等等养在一处,它们彼此互相咬噬,一只又一只毒发而死。

其中有一只不死的,那就是最毒的了。

如果毒蛇不死,那就是蛇蛊。

如果毒蜈蚣不死,那就是蜈蚣蛊。

……。

养蛊有好的、善的。

养蛊也有不好的、恶的。

恶的蛊如果放给敌人,敌人就会中了蛊降而死,这是使用巫蛊去杀害敌人的方法。

有些中了巫蛊的人死后,全身呈现黑色,如中毒一般,如果解剖他的身体,肚子一打开,满肚子都是虫,非常可怕。

养蛊的苗人,要懂得侍候蛊的方法,侍候的好,会大发利市,侍候的不好,蛊一样会反噬,蛊一反噬,也是很厉害的。

有人说蛊是毒物。

有人说蛊是细菌。

有人说蛊是动物灵。

我们的目光不得不聚焦于巫术上,可以说,文学、音乐、舞蹈、美术乃至一切的艺术都与巫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道一先生《造型艺术的原始思维!!论艺术创造思维的三种形式》中有这样一段文字:“我国发现的旧石器时代的艺术不多,大都是利用蚌壳、兽牙、砾石等穿空制成的配饰,据裴文中先生介绍,在北京周口店山顶洞里,曾发现一万八千多年前山顶洞人磨制的一段鹿角棒,表面光滑,上面似有雕刻的花纹,因为受到侵蚀,可惜看不出是什么花纹,1987年在河北兴隆县出土的一段鹿角,上面刻着水波纹、叶纹和8形纹,据测定,这段鹿角距今已有一万三千年;考古学家推测说,鹿角完整时可能是主持祭祀的巫师所用的法器,也有可能是代表部族首领权力的象征物。”[21] 不管是“法器”还是“权力的象征物”,其中都凝聚着非凡而复杂的神秘意义,“法器”当然与巫术活动直接相融合;而“权力的象征物”又何尝不是与巫术活动密切地联系在一起,因为鹿角倘若不刻上神神秘秘的花纹,沒有蕴涵着相当的信仰和崇拜的意义,沒有一定的法式形式的渲染,一块普普通通的鹿角要想成为“代表部族首领权力的象征物”,几乎可以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原始先民的巫术活动,是非常严肃、认真的,图腾在巫术活动中,占据着相当重要的位置,就“图腾”本身而言,意思是“他的亲族”,该词來自北美洲印第安人阿尔冈金部落的奥杰瓦语,与澳洲土人的“科旁”同义,闻一多先生关于我国的图腾崇拜,在其《神话与诗.龙凤》中有一段精辟的论述,他说:“就最早的意义说,龙与凤代表着我们古代民族中最基本的两个单元!!夏民族和殷民族,因为在鲧死,......化为黄龙,是用出禹和天命玄鸟(即凤),降而生商两个神话中,我们依稀看出,龙是原始夏人的图腾,凤是原始殷人的图腾,(我说原始夏人和原始殷人,因为历史上夏殷两个朝代,已经离开图腾文化时期很远,而所谓图腾者,乃是夏代和殷代以前的夏人和殷人的一种制度兼信仰,)因之把龙凤当作我们民族发祥和文化肇端的象征,可说是再恰当沒有了。”前面,我们讲殷商是一个“巫气十足”的时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龟灵观念”充满了整个殷商时代,“龟崇拜的历史十分古老。”“到新石器时代,龟作为食物的现象已遍及中国东部沿海及近海地区,并在此时结晶出了龟灵观念,龟灵观念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图腾崇拜形式......龟灵观念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是巫术形式,大批新石器时代的龟甲随葬资料表明:这时的龟甲已用为巫师的佩带物和巫术仪式的法器……这种龟灵观念构成了一千五百年后、昌盛于殷商时代的龟卜的思想基础。”[22]由此可见,殷商时代的“龟卜”这种巫术活动其來源之久矣,把某种东西直接或加工成崇拜的对象,与自己的祖先联系起來,存在着血缘的关系,“有的用特意加工了的石斧,有的用武器,或者在权杖上刻着表现威武的纹样,总之,要有一个具体的形,这个形在当时人的心目中是最崇高、最神圣、最有权威性的”[23]平凡的物什要成为人们毕恭毕敬崇拜的超凡而神秘的对象,必须经过特别而神秘的仪式赋予不可,著名学者岑家梧在其《图腾艺术史》中对图腾艺术的诸方面进行了深刻的探讨,具体包括:图腾的文学;图腾的装饰;图腾的雕刻;图腾的图画;图腾的跳舞;图腾的音乐,[24]图腾的物质化、形式化和纯粹化,便是后來艺术的重要來源,从而,为我们通过图腾并进一步认识丰富多彩的巫术活动提供了方**的指导, 巫术本身不是艺术,但是,巫术活动又的的确确可以刺激和引发艺术因子的诞生,巫术活动过程中所使用的法器!!仿佛我们今天排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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