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马上要回a市了。”路清芫捏着掌心的汗,诺诺出声。她忐忑了一整天,直到叶鹿全部考完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情况下才敢说出来,别看一向是她欺负他,那都是虚张声势,实际上他才是真正扮猪吃老虎的那位。

“嗯?”叶鹿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起头眯着眼睛瞧她。

“嗯。”路清芫有些不敢面对他的眼睛,她想他一定规划好了他们放假的流程,昨天还隐约提起过。这下都凉了,唉。

“过来。”叶鹿拍拍手,坐在沙发上向她招手。

由于逆光的原因路清芫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应该不是很生气,她估摸着小步走到他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挨着他坐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叶鹿看着她忐忑不安的样子心里一笑,面上任然不动声色地把她捞了过来:“你嘴哆嗦什么。”

“没有。”路清芫在他怀里舒展了一下身子,猫一样地蜷着。叶鹿瞧着心生喜欢,抱着她靠在沙发上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头发。

“你要回去?”叶鹿见她有要转移话题的趋势,赶紧在她开口之前堵了回去。

“嗯。”

“可是我都规划好咱们的流程了。”他的声音淡淡的,路清芫听着心里却抖了几抖。

“那,那怎么办?”

叶鹿状似苦恼地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可以回去,但是我要补偿。”

补偿?路清芫努力咽了口口水:“什么补偿?”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今天晚上来陪我,”叶鹿看着她张大了嘴巴暗自好笑,但依然面色不改地继续说了下去:“睡觉。”

“不行!”路清芫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两只眼像闪光灯似的发着亮光。

“那你别回去了,到时候我把你锁在房间里看你怎么和他们交代。”叶鹿轻描淡写地说着,优雅地整了整袖口。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路清芫有些担忧,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

“不然你以为?”叶鹿迅速地瞥了一眼她低垂下去的鼓成包子状的脸,眉毛还一皱一皱的,真是个小可爱。

“我不要!”路清芫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不要陪他睡,也不要被锁住,反正就是都不要!!

“呵,”叶鹿趴到她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笑得如沐春风:“有你选择的权利吗?傻姑娘。”

路清芫心里抖着,诺诺地看着他开口:“叶鹿你别这样,我们还小。”

小吗?叶鹿看了一眼她鼓鼓的胸口,心里暗自想着也不小了。“你在想什么呢?睡就是单纯的睡。就是躺在床上睡,明白吗?”

他的眼神带着戏谑,勾起的嘴角仿佛在揭露着她的色念,路清芫脸蛋猛地红了起来,像熟透了的番茄。

“你真的是在说睡觉?”她依然不死心地追问,想要把自己是色女这个念头甩出脑海。

“不睡觉,难道你想?”叶鹿的唇沿着她柔嫩的脸颊滑动,慢慢地挪到了精致的耳垂:“嗯?”

天,太妩媚了,妖娆勾魂,路清芫听到了自己七十迈的心跳在极速狂飙。

不对,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吧。“我才没有!”

狠狠地推开他,路清芫跳起来跑进了洗手间。丢人,真丢人啊路清芫,你这个**的女人!

叶鹿好像还怕她不够丢人似的,故意在门上敲了又敲:“记住啊晚上,想办法出来我去接你,别想着磨蹭,不然我就亲自去拜见未来丈母了哦。”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闭嘴!”路清芫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声。

外面果然安静了下来,然而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总觉得外面的男人在笑,磁性的笑声低沉地穿过门缝溜进来。

胡乱地打开水龙头,路清芫慌张地冲着自己的脸,冷静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心里默默念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个,芫芫啊”叶鹿憋着笑意又上去招惹她,“我知道现在青春期,你可能有些躁动但是你一定要静下心,不然很伤身体的。实在不行,我就大方一点儿贡献自己好了,你要不要”

“滚,”还没等他说完,路清芫就恶狠狠地打断了他:“你不要得寸进尺!自己到厨房去面壁思过十分钟,你这个污男人,都是你害的!”

“哦。”叶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去招惹她自己乖乖地退到厨房去了。

反正也是他占了便宜,他没告诉傻丫头他和家里的老头子做了一个交易--他送他去华益,他去进行两个月的封闭式商业训练。他可能两个月见不上她了,本来还怕她生气,现在好了,她反倒自己送上门负罪了,那他可就笑纳了。

站在厨房里,想起路清芫憋屈却又不得不屈服的小表情叶鹿笑得那叫一个嘚瑟。缩在角落里打瞌睡的麻球看着他的笑容,不由地抖了抖浑身蓬松的软毛呲牙咧嘴地冲着他叫了几声:汪汪汪汪,你这个丑八怪,笑得好丑,吓死本汪了!

“妈,我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我一同学家住的远,她爸妈今天出差了不敢一个人住,我去陪她一晚。”

路清芫洗了把脸,把高温降下来然后掏出手机给路母打了电话,说谎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心虚,声音极轻微地抖着。

“啊,是吗?那你就好好陪着人家,没事儿。妈这儿还忙着呢,先挂了。”路母不疑有他,放心地挂了电话。

路清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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