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月告诉昨晚香雪的事,且第二天之后就没有在苍澜院见着她了,去和少爷的奶麽麽一打听,原来被发落到其他地方做事了。而且是少将军亲自开口。

接下来一段日子,婉歌尽量让自己过得忙碌充实,处理家务、画画写段子、看书、偶尔弹琴唱首歌。

也收到了余青山的回信及大批量的树木陆陆续续从四面八方运回她的庄子里,虽然花销很大,但是婉歌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通过无痕的努力也高价聘请了两位精通花木种植的人。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这个年代只有手艺也是艰难的。一是婉歌开的条件丰厚,还有一个就是婉歌提议的方法让他们感觉震撼。所以决定一试,毕竟婉歌早已发话,成功了自然另有奖励,失败了也没有关系,该发的工钱照旧。所以即使她不能到自己庄子上去看看,通过信件也知道虽然有部分树苗因保存不当运回京城时死亡,但是大部分已经培育成活。接下来就是根据婉歌提供的一个大概去建一个暖室,试着嫁接培育新品种。一想着心里的期待就很开心。

因为只有这样的忙碌才会让自己不去想一塌糊涂的婚姻。

京城到了九月份罕见的热,跟前世婉歌所在的南方差异很大,京城的热是那种干热像火炉。一到夏天饭量就减下去了,只想喝水。

百无聊奈之际,婉歌突然想到成亲快一年了,似乎自己没有什么音讯,倒不是婉歌自己很想这么早生孩子,主要是这里如果你一年没有喜信,所有人都会以为女方是不是不孕。而且她记得无数个排卵期的日子都有房事。想了想,她让奶麽麽给杨氏带个口信准备回娘家一趟。

杨氏收到女儿的口信早早请好了有名气的妇科大夫,她之前有想到过,只是孩子到底年轻不着急。想着女儿主动找大夫,杨氏又有些焦虑,这样急切是不是他两感情不好,所以想早早的要个孩子?决定等婉歌来后仔细询问。

大夫诊脉之后道:“这位夫人身体并无大碍,记着平时饮食不可贪凉,孩子一事不用着急,有时候也看缘分。”婉歌一听放下心来,只要自己身体没毛病就好,顿时也觉得现在的大夫不简单,全能什么病都可以看,关键似乎还兼职着神棍的职业。不过既然大夫都说没事那就彻底放下心来,其他随缘就好。

杨氏送大夫到门口返回后,拉着婉歌去内间坐着屏退下人关切的问到:“你与蒙越感情可好?给娘说老实话。”

“很好啊,娘为何有此一问?”

“真好那就好,有什么事可不许瞒着娘。只是见你急着要孩子所以问问。”

“娘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担心自己身体有没有问题,让大夫看看也是好的。”

“那你可有给他安排通房,虽然我们家我和你父亲之间并无旁人,娘是担心你…”

“娘,我不会安排的,他自己可以要收我不会阻止,但如果要我插手安排我做不到,你是知道的。”说着就抱着杨氏撒娇。

“你这孩子,都成亲了还撒娇。”杨氏无奈到,对自己唯一的女儿简直没有办法。

“成亲了我也是你女儿。”

“是是是,对了,前儿你大哥来信你大嫂怀有身孕了,现在算算快四个月了,你大哥还给你带了封信,我想着你今天要过来就没有急着捎到将军府。”杨氏说完转身去妆匣里取出信件递给婉歌,婉歌并没有急着看,估摸着自家大哥说的可能是庄子的事,于是和杨氏兴致勃勃聊起要送什么东西过去。

午饭后婉歌乘着马车打道回府。在自己的小书房里拆开信件,只见大哥细细道在城外几里地的地方买了庄子,然后请人按婉歌说的一排排把树栽好了,请了了解这树习性的人照管,当地人把它们叫做眼泪树,因为不小心划开树皮就有白色的树汁流出来。最后问婉歌有什么用,还问了成亲之后过得怎么样。

天黑之前,婉歌写好回信,先恭喜自己大哥,然后交待树先养着,等树长成才能做实验。并询问那一带的地理情况怎样。写了一大通。

那次的事过去后一段时间婉歌又恢复过来,毕竟自己输在了时间,她可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只会埋冤的人。所以迅速调整心态又开始积极起来,给自己定了一个两年的期限,如果真的走不到对方心里或者过着真难受也不是别无选择的。

晚间,蒙越从营地回来,最近天热得厉害,一身灰和汗水,婉歌迎上他故作嫌弃的皱皱鼻子道:“快歇一下,我吩咐她们准备了热水,先洗一洗,原来人家说的臭男人是这样来的啊!” 手上不停的给他倒了一大杯温水。

走,看着她嘟嘴笑着嫌弃自己,可眼神里满是高兴他的归来,渐渐的,他有些懂了,或是家的那种温暖。

等蒙越泡到浴桶里,婉歌进来帮他洗头,然后和他说话:“累吗?最近天热胃口不太好,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蒙越感受着头上传来适度的按压,早已习惯听她说话,似乎并不像其他夫妻那样相敬如宾,两人之间少了陌生人的尴尬,多了分默契和温馨。感觉让人很放松,慢慢回到:“还好,一直都这样。”想了想道:“晚膳随意。”

“你都晒黑了些,不过男人黑了也好看。大熊在军营怎么样,跟得上吗?”

“他虽反应慢些,可能就是因为心思单纯无杂念,学武反比常人快很多,且力大无穷,现在已经算厉害了。”

现在和蒙越之间已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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