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因为罪名未定,再加上他之前于大殿门口,昂首挺胸,言之凿凿的说出了那一番话,使得异族内部分为了两派。

一边是誓死追随岚,认定洺罪无可赦,另一边却是维持中立,却也不赞同就这样鲁莽的将洺定罪。

历史上诬陷忠良的冤案还少么,没有确实的证据,谁也不敢将原总军团长的候选人处以极刑,更何况,在平民和军队那边,也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若因为一时愤慨而错杀,岂不寒了众人的心。

齐钧微微举起手,示意身后的亲兵们止步,他推开房门,洺在这段时间内,都将被软禁于此。

屋内的设置十分简单,却干净而整洁,卧床靠着窗边放下,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的细颈瓶中,还插着几株白色的小花,在夜风中微微摇曳。

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站着窗边,背手直立,柔顺的头发稍稍散开,披在肩头,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水汽,他似乎是听见了门口的响动,侧过脸,目光深远的看了过来。

语气平静淡然,“齐钧么,真是稀客。”

雌体皱着眉,将空瓶放到桌上,眼神锐利的扫向异族,忍着怒气说道,“关于性奋剂的问题,你有何解释?”

洺的视线落到了那个药瓶上,顿了几秒,抬起眼,神色不变,“必要手段罢了。”

“这是军部禁止的药物!”

洺似乎并不耐烦齐钧这样的态度,他转过身来,略带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不过是一名战俘,作为玩物而苟延残喘,是他的大造化。

顿了顿,似乎发现什么新大6似的,洺惊讶出声,“怎么,你心疼了?”

齐钧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名异族的脑子里都是排泄物么,这样的话,竟也说得出口。

“呵呵,我说对了是么。”异族淡淡的笑了,他抬起手,轻捂着嘴巴,眉眼弯起,“都说第四军团的军团长一直以来,没有寻到伴侣,许是太过强悍,对异族不感兴趣……没想到,原来口味倒是独特。”

他想了想,又略带可惜的叹道,“真是便宜你了,好不容易才调弄好的身体,想必细细品尝,定是十分美味。”

雌体沉默不语,眼神锋锐的直视那名稍稍抬着下巴的异族。

没想到,以往高大严肃的形象,却是经过多层伪装,他心中不禁倒吸了口冷气,这样的人,得手之后,又怎么会善待众人……

好在,自己悬崖勒马,没有固执己见,否则便差点将第四军团置于万劫不复之地。【92ks. 】

洺笑得越发的得意,齐钧不过是一名雌体而已,根本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影响,只要不是被岚所知,影响到他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倒是无所谓现场分享些经验。

异族眯起双眼,自顾沉醉,“他的声音是不是很棒,虽然以前用尽办法也没能听见一声呜咽,但那种低沉磁性的闷哼,加上咬牙隐忍的俊美面容……啧啧。”

真是让自己欲罢不能啊,相比岚的滋味,也很是不错了,可惜,没来得及积累点侵占这类型男人的经验,到时候第一次疼爱岚,会不会不小心……弄残了。

那就太可惜了,洺无奈的暗想,最优秀的玩物,可没有那样好寻。

齐钧垂下眼帘,心里犹豫着是否先行动武,哪怕是要承担对上级不敬的罪责,他也情愿。

现在洺的身份还在,军团长并无权利对其动用私刑。

轰!

两名异族顿时回头,关上的大门被猛然踹开。

“岚大人?”齐钧略带讶异,对方怎么会过来,这个时候,应是陪伴在那名人类的身旁才对。

洺却是喜不自禁,上前一步,想要给对方一个拥抱礼,这在外人看来,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他们也曾经共事过……再说目前那群蠢蛋压根找不到有力证据,没人敢轻易撼动他的地位。

岚冷着眼,看向眼神发亮的异族,抬起手,一拳轰上了对方的正脸。

洺被击飞回窗边,脑袋将窗面撞个粉碎,他头晕目眩,浑身剧痛难耐,险险的用手扶住窗沿,勉强想要站起身来。

“你!怎么突然……”洺还未说完,衣领就被直接提起,不能着地的双脚在半空中挣扎无果,异族的脸上浮现出慌乱之色。

岚眯着双眸,眼神如同出鞘的利剑般锋寒无比。

“性奋剂。”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声音低醇,却蕴含着难以压抑的怒气。

竟是被知道了,洺的目光掠过岚的肩膀,狠毒的瞪了站在身后的雌体一眼,随即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

他轻颤着眉梢,声音轻缓平静。

“咳咳,岚,你也相信这些鬼话么,我怎么可、可能会这样做。”

他眼角上挑,却是带着丝丝媚意。

“千不该、万不该,都是被那些小人给蒙蔽了,他们乘我不备,竟是在背后私自捣鬼,简直是罪该万死!”

岚对洺的辩解不置可否,眼神却是愈加冰冷,周身散发出的气势,让洺不禁越说越小声。

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程晓此时也踏入了房中,虽然岚的身上十分强悍,但他还是坚持跟了过来,当事人,有些时候,在场总是会好一些。

“程晓,你怎么来了,是否身体有恙?”雌体眼尖的瞅见人类的脸色,似乎有些许苍白,像是脱力一般,眉宇间带着几分困倦之意,不禁开口询问道。

“无碍,谢谢。”程晓淡笑着,朝齐钧点了点头,对方对自己确实较为关心。

“但……”雌体还是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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