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想死啊?其实你就是喜欢琼玖吧,要是觉得我碍事,咱们离婚。”赵高“啪”的一下,把酒壶全部摔在地上说:“好。我们离婚。我们就没几天亲近的。我现在就写休书。”良悌洒了几滴泪,就去收拾东西了。

谁知道过了一会儿,赵高到了里屋,说:“我们不要离婚,你不爱我我没法过了。”良悌说:“是假的吧?”赵高说:“真的。”良悌看了看他。赵高又说:“是小桃怀了我的孩子。我错了。”良悌说:“你没错,你只是不爱我,但你自己觉得你爱吧。不过只要家里还有我的位置,小桃还尊敬我,我其实也无所谓。”

赵高说:“我需要你跟以前一样对我。”良悌看着他的样子,说:“我就当做好事吧。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对你好点,有时人的需要得不到满足,会死。而且,你对我,我也不是还过不下去。我只能再给你两年时间,如果你还不能自己解决需要,我也爱莫能助了。”赵高上前亲吻了她一下,满面微笑,说:“明白。”然后转身离去。良悌看着他的背影说:“两年以后就永远结束了。”

不到一个月,赵高和小桃、琼玖一起拜了堂。赵高说:“两个一个都是娶。”良悌说:“不用我帮她们布置洞房、梳妆打扮吧?”赵高说:“那哪能?她们都是小的。小桃老二,琼玖老三。”

赵高帮小梅搬运竹简,小梅对赵高说:“法律书籍那么多,其他的书籍也那么多,人生短暂,不知道该选择看哪些个。”赵高说:“对什么感兴趣就看什么呀,或者想要知道什么内容就去找什么内容的书。”小梅说:“是个办法。人可能说假话,书上的一般都是真的。而且人在书上说的话,平常可能都不说。”

政政正好下朝回来,听到两个人说的,道:“你这么懒惰,光想拣书上现成的话了解。分不出人说的哪些是假话,叫什么喜欢真话,能确定是真话吗?假就是真的表现,真也可能是包含着假。再说书上就一定是真的吗?人能说假话,怎么就不能把假话写在书里?”

小梅说:“怎么个假就是真,真包含假?”政政说:“一个骗人的人,欺骗就是他的真,看你能不能发现这真。”小梅直起腰说:“哦,这样啊。”政政说:“你怎么会不知道读什么书?”小梅说:“就看书也是缘分,不知道哪个书写的好哪个书写的不好。书那么多。”

政政突然咳嗽起来,小梅赶紧放下竹简,说:“伤风还没好呢,赶紧进屋,外面冷。”又对小丫鬟说:“跟厨房说要热姜汤,再拿些水果。”两个人进了屋子,政政说:“我头好痛。”小梅摸摸他的额头,很烫,政政说:“找块毛巾来冷敷。”

小梅说:“你是身体里有寒气,要驱寒,不能冷敷。热伤风才冷敷。”政政说:“这样吗?”小梅说:“混合的伤风,混合治,分清里热外冷,还是里冷外热。”政政说:“我是因为受寒的了。”小梅说:“不仅仅是受寒。这些天,你常常熬夜,结果累着了,身体就变弱了,就容易得病了。前天洗头发,可能没弄干,被冷风一吹,受凉了。当天还腹泻呢。”

小梅又说:“等一会儿中午,我再让人去你寝宫提醒那边,看看他们有没开窗通风,有没及时把脏东西清理干净。”政政说:“你怎么知道这些?”小梅说:“你需要啊我就去了解了。你不注意,我就帮你了解。你应该注意休息。”

这个时候厨房的姜汤来了,政政喝了汤,也不想看奏折。他说:“小梅,谢谢你。不想因为我让你不能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我不能照顾你还被你照顾,不像话了。”小梅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工作,再说我们互相照顾。”政政说:“还是互相不用照顾来的好。我拖累你了。互相给对方自己的好多好。”

小梅笑了,又对那小丫鬟说:“中午的鸡汤里加点灵芝,晚上加一道蜂蜜萝卜炖汤。”小丫鬟拿了碗,领命去了。政政又对小梅说:“让人去把幻姬叫来。”

过了一些时候,一个美人走进了书房,正是幻姬,叫:“王上?”政政开心的说:“快给本王唱个歌跳个舞,让我脑袋轻松一下。”幻姬拿眼睛瞥了一眼小梅,说:“美人在室,幻姬唱个《东方之日》。”小梅自去一边坐着看。

唱完了,幻姬说:“小梅看上去像个小孩,真可爱。真羡慕她能始终保持小孩的心态。”小梅笑着说:“我也羡慕姐姐会唱歌长的美丽呢。”政政说:“再唱一支。”幻姬就又唱了个《谷风》。

小梅说:“真好听。”政政说:“怨妇歌,唱的这么绵软,哼呀面面的,还装温柔好。她不怨,正常吗?别老给我充天使。”小梅说:“对人好你还嫌?我要是会唱歌,就好了。”政政说:“所有的甜美温柔,我只想锻炼出她凌厉的一面来,我才愿意跟她交谈。唱歌只是一种表达,多练习就会了。”

政政说:“我头还是痛。”幻姬说:“王上保重龙体。臣妾唱的不好,会改进。”政政说:“高音好像一下子转上去或者硬拉上去,情绪经常会粗暴攻击的方式索取,声音里内容也不丰富。没有任何自己的理解和感情,失恋的人,感情的肆虐、煎熬、等待、想念、期待、爱、憔悴、失望、痛苦、甜蜜、淡然,或者怨恨、攻击、破坏,什么也没有,只有臣服,谷风雷雨草木,也都是死的摆设。不过比之前唱的好多了,有心,该轻柔的地方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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