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的一跳,傅景恒觉得不对劲,连忙将手探向光洁额头。

见没有发烧的迹象,再低头侧耳,听听心跳,又摸了摸柔软娇躯。

确定真的没生病,这才松开绷紧的俊脸。

仔细去想,傅景恒发现二十四小时内已经折腾小女人三回,每每的次数都不等。

最先是晚,相对多一些,接着是早晨接到岳父的电话之后,再加现在。

前前后后运动那么多时间,以晚晚的体质,累成这样实属正常。

找到问题所在,傅景恒不免一阵心疼。

都说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累坏的地。

看来,是他太相信这句话了。

缓缓垂眸,大手由而下抚摸着纤细胳膊,还有那笔直双腿。

眼神微微一沉,傅景恒决定等回去后,加大早的晨练计划。

如论动作还是分量,都要往提一提。

否则,以小豌豆这娇弱的身子,根本容不得他如此孜孜不倦的折腾。

刚才还在心疼,现在又替自己谋福利。

这男人呐!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清晨,没等天亮,傅景恒便轻手轻脚起床。

在季晚婷额前留下一个早安吻,不着痕迹的从窗户边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顺手牵羊的把作案后留下的证据带着。

回到后屋,立马用打火机点燃,彻底销毁。

焦味一点点散去,傅景恒坐下抽了根烟。

不急不缓,优雅透着点慵懒。

等烟屁股被掐灭,起身走到床边,把被子弄成睡过的模样。

确定看不出什么问题,这才满意的走出后屋,来到右前方的厨房门外。

时间是早五点半,傅景恒弯腰从旁边的石头蹲下拿出钥匙chā jìn锁孔。

身份尊贵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非常养眼。

哪怕烧锅做饭,也丝毫影响不了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

季庆国习惯早起,走出大屋正打算去后面的洗漱间洗漱。

忽然发现厨房屋顶的烟筒在冒烟,瞬间顿住脚步不动。

怎么回事?

秀芬还没醒,谁这一大清早的跑进厨房烧火?

想到这里,季庆国连忙探着身子走过去,打算仔细瞧明白。

等发现是那个拐走自家女儿的臭小子时,一张老脸瞬间变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哼!骗子。

季庆国不悦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往洗漱间放向走去。

昨晚的事情没成,现在又来作妖。

准备做早饭感动他?

切,没门。

半个小时之后,糯糯的米粥桌。

傅景恒猜到季庆国不会有好脸色,也不在意。

做这些并非想要表现什么,而是小豌豆昨晚说恩师烧的菜太油。

吃那么少,又过了一夜,还被他欺负,肯定早饿了。

等米粥凉些,他得端到房间去把人喂个半饱。

傅景恒小心呵护着面前的粥碗,面色柔和却不吃。

季庆国想了想,这才明白过来。

感情,这小子没打算讨好他,而是直接冲晚婷去的?

如此说来,自个儿先前在自作多情喽?

季庆国昨晚吃得不开心,今天大清早的又憋着气。

退一步难受,进一步不忍。

活了五十多年,他还真的从来没这么摇摆过。

臭小子想送早饭是吧?

行。

不允许。

季庆国发话,傅景恒最终没喂成季晚婷,反而被发配到地里。

任务:挖些荠菜回家包饺子。

没要求,愿意干干。

不干也行,立马滚蛋。

季庆国在气头的时候特别霸气威风,等回家后气消了大半,莫名的开始后悔。

一方面在乎这个睿智沉稳的学生,另一方面考虑到女儿的幸福。

万一这事儿最后还是成了,那小子会不会把气出在晚婷身?

季庆国频频叹气,韩秀芬也跟着担忧。

等季晚婷睡到自然醒,便看到父母亲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

问清怎么回事,立马笑着安慰。

“爸,妈,放心吧!阿恒不是那样的人。”

趁着这个机会,她还不忘握着两人的手狠狠撒娇一把。

“他都那么辛苦了,要不……你们答应了吧?”

虽然季晚婷没有明讲,但季庆国夫妇心里都清楚什么事。

女儿这是向着傅家小子,想嫁过去呢!

一碗粥加挖荠菜,果然心机boy。

“女孩家家的,你给我矜持点。”季庆国轻轻拍了拍桌子。

老脸一板,拒不承认。

“什么答应不答应的,没这回事儿。”

跟在小傅身边危险重重,他无论如何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除非一切事了,或许还能考虑考虑。

“爸……”季晚婷还想争取。

“我得浇花了。”季庆国起身出门,不给机会。

“妈,你帮我说说呗!”季晚婷把目光转向母亲,一脸讨好。

“那个,碗还没洗。”韩秀芬找借口去了厨房,等于变相拒绝。

三人都不在大屋,只留季晚婷在原地不高兴的鼓着嘴巴。

还以为那家伙特别招人喜欢呢!

连爸妈都搞不定,他还怎么跟她在一起?

心里有事堵着,季晚婷只觉得闷闷的。

过了会儿,胃部又开始泛酸。

明明没吃油腻的东西,却还是止不住的作呕。

小手捂住嘴巴,她秀眉紧皱,满脸狐疑。

这两天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老有种病殃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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