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只好没出息的哀求郝明亮。

“真的像你说的,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呢”

郝明亮眼珠都亮了起来。

“可不是哈哈哈”

两个可恨的傢伙放声大笑中,已传来所警敲门声。

“求求您,别让我回监,我想看不我一定要看看完我才能回去”

我急到快哭出来,不惜跪着爬到郝明亮脚边哀求。

“我有义务答应你吗”

郝明亮冷冷问。

“没没有,但我求您求求您”

我在他鞋尖前,额头碰到地板,完全顾不得自尊心,反正那种东西在这里用不到。

郝明亮转头,看着吴总问:“他在你公司也是这种窝囊废吗”

“他的窝囊程度,你还只看到皮毛而已呢,哈哈。”

我忍着被他们嘲笑,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哦,那我真想看看他到底能窝囊到什么程度,这样在肏那个正妹时,想到她丈夫无能的样子,会更兴奋呢”

郝明亮高兴地说,我只能跪在他前面发抖。

“这样吧”

吴总走到那官僚旁边,附在他耳边窸窸窣窣,郝明亮点头嘴角一直上扬。

“好”

他说:“就让你看。”

“谢谢谢谢”

我不断道谢,深怕他改变主意,在没看到影片前,绝不能回牢房。

“不过可没那么简单就让你看”

郝明亮好像更兴致高昂,向我确认:“不管要你作什么,你都愿意,是真的吗”

我早有预感,他们绝不会让我那么顺心如意,即使是要看让我很痛苦的影片,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霸凌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我愿意,不管要我作什么”

我咬牙屈认。

“那现在把自己tuō_guāng,连内裤都不能留。”

我没有反抗,这对我已经不是什么难事,默默将自己tuō_guāng,双手遮着重要部位,低头站在他们面前。

郝明亮在我脱衣解裤时,打了一通电话叫所警不知带谁,在我光着屁股罚站几分钟后,身后的门已打开。

“所长,人跟东西都带来了。”

“好,你先下去,结束我会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转头,发现所警带来的,竟是两名只穿窄紧内裤的男囚。

他们头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个肌肉发达、块头甚至比涂海龙还大,我一米八的身长已算高,他还多出我半颗头,铁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示威,让我深感情势不妙。

不过更令我胆寒,却是另一个较矮的男人,那傢伙目测上百公斤,胸部垂扩在凸起的圆肚两侧,两条手臂比我大腿还粗,肥厚的脚掌如同象足,浑身都是山猪般厚实的油脂,皮肤黑到在灯光下发亮。

“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

郝明亮对那两名个头骇人的囚犯说。

“你说什”

我来不及问,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高大肌肉男想用颈圈套住我脖子,我伸手去挡,肚子马上吃了ㄧ拳,痛到跪倒在地。

颈子被锁上后,他拉着狗绳,硬将我拖上山猪男铺好的帆布垫上,拿着刚刚所警一併送来的大罐婴儿油朝我淋下,然后两人四张大手,开始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将婴儿油涂抹开来。

“唔住住手”

我在腹痛中反抗,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这次连尿都忍不住,直接shī_jìn在帆布垫上。

那两个噁心的男囚居然不怕髒,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争气的软虫,在粗糙手掌搓弄下,无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第一次看到我窝囊的模样,居然兴奋到呼吸都变浓浊。

只见他手指颤抖地点击电脑上的影片档,准备一边欣赏诗允的影片,佐我被羞辱的现场表演,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乖乖配合他们,才让你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否则就把你带回去跟他们关在一起”

他警告我。

我已意识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离不了被凌辱的下场,为了看到诗允究竟发生什么事,只好任由他们把婴儿油涂抹在我身上,ròu_tǐ皮肤都被热热黏黏不舒服的感觉所包裹。

这时肌肉男忽然把我抱起来,强壮的胳臂勾住我腿弯,把两条大腿拉分到最开山猪男则从刚才所警一併送来的东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

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围的耻毛。

我已经放弃挣扎,自甘堕落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萤幕。

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居然是涂海龙的老婆,我依希记得傻永跟阿昌那两个无赖曾说过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窝瘀黑、一边脸颊肿起,唇角都还有新拆线的裂伤。

我想起涂海龙生前曾说他为了跟现任离婚,狠揍过髮妻的话,原来这畜生把她打得这么惨。

但她似乎把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镜头往后拉,地点是在我的书房,诗允坐在书桌前,不知是否因为怀孕,已剪了清汤挂麵的髮型,看起来更像女大学生。

她纤手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轻轻颤抖,ㄧ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开始录影囉这是要寄给妳在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犯老公,要好好配合知道吗”

对她说话的,应该就是录影的人,我虽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认出是阿昌的声音“不要寄给育桀这种东西”

她仰起交错新鲜泪痕的清纯脸蛋,哀求那些人。

“别再装可怜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气抓住她秀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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