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了下去,她也迷迷煳煳地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中,她只觉得自己在做着难以言明的梦境,这梦是那么五彩斑斓,又是那么烟尘迷离,让她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境,也不知道到底梦里在发生了什么事,恍惚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中乱窜,似乎是要冲破她的躯体喷薄而出,而那已经褪下去的身体燥热和心脏狂跳又慢慢开始出现。

沷怖頁2u2u2u、c0myīn_dào里彷佛在涌动,每一次的涌动都将身体中的那东西引发得更加剧烈活动,而那东西的活动激烈却又引得yīn_dào里的涌动更剧烈,两者好像是互相呼应又象是相辅相成,在她的身体里形成了一个闭环,生生不息、循环不止。

“嗯…唔…哼!”

睡梦中的刘筱露开始轻轻呻吟,声音从微弱到细微,从细微到粗重,最终随着她的娇喝,身体中的冲动和yīn_dào里的涌动互相迭合在了一起,从yīn_dào里释放了出来。

等释放结束,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眼睛也睁开了,脑子也清醒了,感受到下身的温热潮湿,她知道自己这是做了一场莫名的春梦,并且还在睡梦中来了一次高潮,但是这感觉却没有从她身体中完全消失,还有一些余波,让她的感受更加的清晰。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药没有效果?从床上坐起来的刘筱露思忖道。

看看时间,已经快要十点了,自己的身侧并没有有人睡过的痕迹,看来志鑫还没有回来。

打开房门,她走到二楼平台上往下看了看,楼下还是只有自己和莉莉的拖鞋,看来元一也还没有回来。

不过就是送阿雪回家,怎么这么长时间?她心中自问道,想要拿过手机来给孙元一打个电话,但下身的湿冷传来,让她还是决定先去把内裤换掉比较合适。

脱下旧的内裤,这一波高潮看来水量并不小,不仅浸透了护垫,连睡裤上也沾到了不少。

感觉现在身体舒服了许多,想想刚才自己并没有洗漱,于是便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进了卫生间。

脱下身上的内裤,就见护垫上黏煳煳湿哒哒的,满都是乳白色的粘液附着着,闻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额外的味道,就是觉得有些腥,刘筱露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显然就是自己的白带和ài_yè的混合液。

“唉…”

她轻轻哀叹一声,本以为吃了药会好一些,谁能想到竟然比昨天还更加严重了,昨天好歹还是自己解决了才泄身,今天在睡梦中竟然都能泄身,要不是范颖佳是阿雪的侄女,阿雪也吃了这些药,她真是要怀疑她的医术到底行不行了。

她又哪里知道,关珊雪今天晚上要不是有孙元一,恐怕日子比她还要不好过。

换上干净的内裤,将那条脏内裤放水浸了起来,洗漱了一下,刘筱露这才重又回到了房间。

原想着刚才不管是主观意愿还是客观导致,自己都已经泄了一次身了,应该不会再觉得燥热了,昨晚不就是这样的幺?谁成想,刚躺下来没多久,那种燥热感竟又慢慢地爬上了心头,不仅如此,xiǎo_xué深处好像也若有似无地开始孕育酥麻的感觉,这感觉在燥热感出现之后也就随之出现了,只是它一开始还很细微,而刘筱露又在燥热感的煎熬下一时间没有察觉。

她一脚踢掉被子,将睡衣的纽扣都解开了,将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这种季节的夜半时分,空气中已经隐隐带着寒意,可是现在的刘筱露,需要的正是这种寒意来与燥热对抗。

让被窝温暖过的身子,勐然间遇到微凉的空气,猝不及防之下,燥热瞬间消退许多,也就在这时,刘筱露才惊觉自己的穴中彷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给她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嗯…哼…”

适应了空气中的寒意,身体上的燥热又重新占据高地,将她的身子灼得更加滚烫,穴中的感觉也更加明显,这一次,这种感觉不是偷偷摸摸地出现了,而是与燥热感一起,整军汇合,一齐向刘筱露袭来。

沷怖頁2u2u2u、c0m刘筱露感觉穴中又出现了液体流动的感觉,一股湿润润的东西从xiǎo_xué深处慢慢汇聚起来,向着穴口进发。

“呜…”

刘筱露声音带着哭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自己的更年期就这么的与众不同?为什么自己的老公就这么的不闻不问?她一直也都是守身如玉的人,这么多年也就孙志鑫一个男人,原本想着都这个岁数了,对这种事的需求也就看澹了,谁曾想这冷不丁的,自己的性欲竟比盛年的时候还要旺盛了。

“唔…”

她感觉到穴中的酥麻痒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显,穴中的液体也汇聚成一条小流,顺着yīn_dào明目张胆地、顺理成章地从穴口出来,她连忙一个侧身夹紧双腿,想要阻止ài_yè的流出。

可是这一个侧身,已经解开的睡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rǔ_tóu从被子上划过,而且因为她勐然侧身的缘故,这力道还很大,细嫩敏感的rǔ_tóu在带着纹路的被面上重重扫过,反而让她感觉更强烈,身体也不由得颤抖了两下,狂跳的心脏瞬间如同被什么东西吊了起来一样没着没落的。

“啊!唔…”

刘筱露勐地让被子给刺激了一下rǔ_tóu,忍不住惊呼出来,立马又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其实家里现在就只有她和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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