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漆黑得可怕,对于无家之人来,黑夜远比死亡更可怕,飞驰在空中,夜风呼呼从游杰曹的身侧吹过,虽不凄凉,却胜过凄凉,虽不孤独,却远比孤独更可怕。
正飞驰之中,隐见远处灯火辉煌,耳听丁丁当当之声,游杰曹不禁好奇,心想:“难道是在挖宝?”想及不禁兴趣大起,悄悄潜近,轻轻攀附在一棵树上,只见树下一人来回巡视,东瞧西看,目光之中,满是戒备之色。
从树上远远望去,游杰曹只见那灯火,距离这里,还差一段距离,沿途之上,不住有人把关,看及此处,游节曹不禁更加好奇,心想:“远方不知在挖什么,这么多人看守。”
想及,神隐开启,几个掠身,已掠到灯火近处一棵树上,往下一望,只见黄土高坠,人声吵嚷,不住出入于地上一个大洞之中,来回传递一个木质大口容器,只见那容器正正方方,装满了黄土,那容器递到后来,被最后一人投入水池之中,就势往着水下一放,只见容器之中,红晶晶一片,不知是何物。
游杰曹正看之间,只听风声艘然,接着惨叫声连起,一众飞人,犹如鸟禽一般,自把关处杀了进来,刹那之间,已将挖掘中的众人围住。
游杰曹只见那为首一人,面容阴柔,气色不佳,目光狠辣,看向那挖掘之人,道:“你们这里谁是管事?”
只见最后一个畏畏缩缩,走到那人面前,点头哈腰,面带笑容地说到:“回大人,是小人。”
“你可知道规矩?”那人说到。
“知道,自然知道。”说着,那人头中陡然出现一个袋子,对着那为首之人,灿笑一下,说:“收成不好。挖到不多,这是孝敬大人的。”
说着,对着那为首之人,毕恭毕敬地递去袋子。那为首之人接过,颠了颠,到:“这一带,我管,有什么找我!”
那人听及。点着头,眼见那人拿了袋子远去,只见一个挖掘之人,从洞中跑了上来,只见那人清清瘦瘦,面容白皙,虽是穿着男人衣裳,但只要是个男人都能看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胸脯很大的女人。
只听她对着那送袋子之人说到:“叔叔,他们这一天之中。已来了两回了,咱们请大师的钱还未赚回,只怕这躺亏了!”
游杰曹听她声音娇脆,甚是好听,不禁多看了几眼。
那送袋子之人说到:“一区有一区的规定,一区归一人管,他管他就是天,你能有什么办法。”说着疼爱地看了那女子一眼,说到:“我看那为首之人,面色不佳。显是淫.荒过度,若是让他看到你这模样,只怕你要遭罪,挖过之后。我们赶快离开!”
那人刚说完,只听噗的一声,树上跳下一人,说到:“背地说人坏话,可不是本事呀!老班头?”
那树上窜下之人,话声刚毕。只见密林之中,窜出一队人来,为首的正是刚才面色阴柔的男子,只见他笑了笑,说到:“昨日听兄弟说起,在这荒林之中,瞧见了一个美人,今日一看,果然很美!”
那人说话,不住打量女子胸脯,直瞧得女子地下头去,那被唤做老班头的人,面色难看,目光转了转,啪的一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说到:“小人嘴贱得很,大人莫怪,待我们挖过之后,这矿中晶石尽数送到大人住处!大人看如何?”
那刚才从树上窜下之人,站上一步,说到:“什长大人,大人大量,不会怪罪你的,只是长夜漫漫,什长大人,自己一人喝酒,甚是无趣,不知这位姑娘……”说着这,那人语调故意拖长,续而说到:“这位姑娘不知能否陪什长大人,喝上几杯?”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低头不敢去望那为首之人,但她只觉那有一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听及此处,游杰曹暗到:“看那半老不老的老头,实力也算不错,那人不过是炼虚境而已,那半老不老的老头,收拾他们,应该绰绰有余,不知为何,他竟不出手?”
原来,这面前一群人,皆是炼虚境,实力平平,而面前这个被唤做老班头的,却是一个元婴境七气的修士,如此委屈求全,实在让游杰曹匪夷所思。
老班头看了看那为首之人,叹了口气,说到:“大人何苦为难我们呢?我们不过是一群挖矿的苦命人,这样子如何。”那老班头顿了顿,说:“以后每挖一个矿产,就给大人三成红利,大人就放过我们吧!”
那人为首之人,沉吟半响,说到:“千金散去还复来,美人离去,可不再有了,你们说是不是!”那人刚说完,其身后众人一阵嬉笑,吹嘘拍马。
老班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却长长出了口气,高喊一声——“兄弟,老班头对不住你们,先去也!”
说着,陡见老班头气息外放,那为首之人,陡然一惊,但为时已晚,已被老班头扼住喉咙,只听咯嚓一声,已被扭断了头颅,死相可怖,其身后众人,见老班头发威,登时胆裂魂飞,吓得惊走,犹如蚂蚁般四下逃窜,老班头却不追去。
就在老班头吼那一声之时,游杰曹陡听自右首林叶无风自动,迷途中,游杰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老班头刚扼断那人喉咙,对着那女子说到:“你快些逃,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老班头话刚说完,只听一声高吼,到:“谁杀了我手下!”
耳听那吼声威严,气劲浑厚,只见风声大作老班头面前树梢之上,出现一人,一